松就知道,这个女人绝不是武大郎能养得住的,他若是带走,肯定会后患无穷。
很快,武松就回来了。
江鸿飞问:“这人贤弟可要?”
武松摇摇头:“家兄无福消受啊。”
听武松这么说,江鸿飞暗暗点头,心道:“武松还是明事理、懂分寸的。”
武松叹了口气:“唉!现今就是不知该如何跟家兄说这事,哥哥有所不知,家兄他已然魔障了。”
老房子着火,本来就是,一旦烧起来,就没法救。
更何况,武大郎还是个极特殊的老房子。
自然难以扑灭武大郎的心火。
武松没上水泊梁山来帮自己,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方向的趋势,江鸿飞也实在是懒得再在武松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了,像现在这样保持过得去别断了联系就行了,没必要再管武松的破事。
而且,武大郎对武松有多重要,江鸿飞比任何人都清楚,江鸿飞可不想自找麻烦,到时候弄得里外不是人。
所以江鸿飞说:“此事乃是贤弟家务事,何去何从,贤弟自己拿主意,为兄不便过多掺和。”
武松也知道,这事还得他自己拿主意才行。
犹豫再三,对武大郎一点信心都没有的武松,到底还是没有带走刘高的老婆。
日理万机的江鸿飞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阳谷县这里。
当天,江鸿飞一行就拔寨起营,回水泊梁山了。
为了斩断武大郎不切实际地幻想,回家后,武松狠了狠心,对武大郎说:
“那位娘子昨夜被江衍哥哥叫去侍寝了,因为伺候得好,被江衍哥哥收了侍妾,大哥若敢跟江衍哥哥抢女人,尽管去讨要好了。”
武大郎听后,如丧考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