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使其心甘情愿成为寨主的妾室,但我考虑,不如杀了,绝了那小娘子的念想,一了百了。”
顿了顿,孙静又说:“本来也可以教他上公审台的,可他人是江南风云庄的,不是祝家庄的,即便恶贯满盈,祝家庄的人也不知晓,万一教他走下公审台,那位小娘子又对他念念不忘,其不是我等下面人的失职?”
刘唐一听是这回事,便有什么说什么:“哥哥哪哪都好,唯独喜好女色这事,我实不敢苟同。”
孙静笑道:“好女色乃男人天性使然,倾之有度,无伤大雅,且你未见寨主的女人有几个是白吃饭的?”
刘唐一想也是。
将他打败了,又将縻貹给阴了的祝永清,被陈丽卿给射成了刺猬。
高梁和扈三娘杀起敌人来,比男人还凶。
要是没有江鸿飞的三个女人,能不能打破祝家庄都不一定。
这么一看,江鸿飞收得女人好像是越多越好。
不一会的功夫,闲不住的刘唐就去了别的地方。
见此,吴用笑眯眯地来到孙静身边,赞道:“孙军师好手段,令我峰山只能跟水泊梁山一条道走到黑。”
“一个小小的景阳镇陆路兵马总管,还不至于威胁到你家,我确是为我家寨主分忧耳,吴军师不知,我家寨主喜欢他未婚妻喜欢得紧,我们这些人存在不就是为所效力之人排忧解难的吗?”孙静说。
吴用笑笑,他信孙静个鬼,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换成是他,他也肯定会让乃头山交这个投名状,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有总比没有好。
至于吴用为什么看着此事发生也不阻拦,那自然是因为吴用也有他自己的打算。
“孙军师所言不错,我们这些人存在确是为所效力之人排忧解难的,唉,如今我家发展遇到了瓶颈,还请孙军师帮帮忙。”吴用说。
孙静一听,就明白了,吴用看着他利用刘唐而不出声,敢情儿是在这等着他。
“想要加入精盐联盟是不是?行,回头我跟寨主说一声,请寨主再邀请晁天王一次。”孙静很痛快地就答应下来。
“还是咱们这样的人在一起说话办事痛快啊。”吴用心说。
“那小生谢过孙军师了。”吴用拜道。
“小事,只要晁天王愿意开口,还需你吴军师走这弯路?”孙静笑着说。
“是啊,若是晁天王能放下他尊贵的面皮,我又何须如此呢?”吴用心中苦笑。
看出来了吴用心中的无奈,孙静笑着说:“我若没猜错,此一役,晁天王甚么都不会要,祝家庄的一切全都将用来偿还我家寨主的人情,只怕我家寨主便是推让,亦无用,教你家只能白白跑这一趟,半点进步皆无。”
“看我笑话?”吴用心想。
可紧接着,吴用就否定了这个幼稚的想法,像他们这样的人,怎么会干这么无聊的事,他们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必然有其目的性。
将心比心一想,吴用笑着说:“孙军师还请直言,不然太浪费你我时间了。”
孙静觉得有道理,便对吴用说:“吴军师,请随我来。”
随后,孙静就将吴用领到了高处,然后登高望远道:“这独龙岗虎踞龙盘,易守难攻,我水泊梁山岂能教它不在自己的掌控中?”
如果是别人听了孙静这番话,肯定会认为孙静这是在解释他们水泊梁山为什么要打祝家庄。
可吴用却不会这么认为。
吴用放眼一看,就见在祝家庄一左一右,竟然还有两个庄子,心中不禁就是一动。
吴用先是指着扈家庄问:“此处是谁家?”
孙静欣慰地一笑:“此处为扈家庄,我家寨主妾室扈三娘的娘家。”
吴用了然,然后又一指李家庄,问道:“那此处是谁家?”
孙静笑得更加灿烂:“此处是扑天雕李应李员外家,其家虽不如祝家富饶,亦不遑多让也。”
吴用听完,冲孙静拜道:“感激孙军师指点迷津。”
孙静还礼道:“各取所需罢了。”
吴用明白,孙静这是不放心李家,怕李家成为第二个祝家。
但不管怎么说,孙静都是给了他们乃头山一个快速发展壮大的机会,于情于理,吴用都是要谢谢孙静的。
……
打下祝家庄的次日。
江鸿飞让裴宣率领水泊梁山的刑曹,在祝家庄的门前,搞了个公审大会。
毫无意外,祝家的男人,没有一个能走下公审台。
——不冲别的,就冲祝家攒下了五十几万粮食,只怕就是杀祝家满门一百遍,祝家庄的穷苦人都不带解恨的。
而祝家的女人,包括祝朝奉的继室、祝万年的妻妾、祝龙的妻妾、祝虎的妻妾,也都毫无意外的全被收入到了水泊梁山的礼曹,准备进行重新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