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夫人仍旧尽心尽力地辅佐张继,让废物点心一般的张继当上了山东镇抚将军。
并且,难能可贵的是,贾夫人还洁身自爱,始终都是一点绯闻都没有,哪怕她嫁给病秧子张继十年,都没有怀上过一儿半女,绝对是贞烈女子,该得贞洁牌坊。
而江鸿飞为了得到贾夫人,为了让贾夫人像是辅佐张继那样辅佐自己,竟然不顾脸面、没有下限、直接了当地坏了贾夫人的名节,还用贾夫人的家人威胁贾夫人,逼得贾夫人从了自己。
从人品上来说,至少是站在贾夫人的角度上,江鸿飞可以说是卑鄙无耻下流。
可要是从成大事的角度上来看,能得到自幼聪慧机敏、饱读诗书,见多识广、世事洞明,尤其是生就了一副慧眼,府中百十号人,一眼便能分辨贤奸,且在日后全部得以应验,在内是贤内助,在外可以坐镇一方的贾夫人,江鸿飞使用这样的手段,也无可厚非,毕竟,这江山是打出来的、算计出来的、争出来的,而不是当个好人别人就给你的。
陈希真已经听说了,自从贾夫人怀孕后,也认命了,还给江鸿飞献了好几个策略当“投名状”。
陈希真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贾夫人那还没有变化的小腹:“如今一切都已然成为定数了。”
陈希真很郑重其事地冲江鸿飞拜道:“拜见主公。”
江鸿飞没怪陈希真礼数多,而是一边继续看着文件、一边随口说道:“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会罢,等王伦贤弟及公孙胜贤弟到了,我们便开始议事。”
陈希真听言,冲房中高梁和贾夫人各打了个揖手,又冲晚辈刘慧娘点头示意了一下。
高梁和贾夫人起身还礼,而刘慧娘则直接安排陈希真坐在了一旁的客座上。
不多时,王伦和公孙胜也相继来了。
陈希真见此,起身跟王伦和公孙胜一块站在江鸿飞身前。
见人到齐了,江鸿飞放下笔和奏折。
——水泊梁山早先的公文,无一定的规则与程式,也未列入正式官文书之内。各地的官员、将领,不论官职大小,只要得到江鸿飞的宠信和特许,即使是微末之员,甚至只是基层的大队长,也可以给江鸿飞写“奏章”。可这太多的样式,给江鸿飞批阅,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后来,江鸿飞觉得清代官吏向皇帝奏事的文书奏折,比那时的形式要高效得多、也正式得多,便效仿了一下。
江鸿飞开门见山地说:“河北那里,北伐左军及北伐右军进展得都比较顺利,目前最大的问题还是文官不足,孙军师及朱军师已然不只一次跟我要替天行道的人才及治理的人才了。”
王伦有些为难地说:“自去岁东南起义时起,我水泊梁山便大扩张,东南,山东,以及如今的河北加起来,已然有四十多个州、二百六十多个县了,我们早先培养的人才全都一人干好几个人的工作,包括从山东、东南、河北招募的文人,只经过简单的培训,便全都分配下去了,现今臣手上真是一点多余的文人都没有了。”
江鸿飞也知道,水泊梁山近期扩张的速度是太快了一些,储备的人才用光了也很正常。
可不能因此便放任不管。
江鸿飞强调:“河北将是我水泊梁山的基石,不容有任何闪失!”
王伦听言,想了想,说:“不然从山东、琉求、东南抽调一批骨干,再从赵宋的官吏中筛选一些表现不错的官吏,先去应急?”
江鸿飞沉吟了一下,说道:“治标不治本啊。”
想了想,江鸿飞说:“搞次科举罢,尽可能的扩大宣传,不分地域,不看出身,唯才是取。”
王伦眼前一亮,当即就应道:“臣这便先从山东、琉求、东南抽调一批骨干及筛选一批赵宋的官吏去河北应急,同时举办科举。”
江鸿飞挥挥手,示意王伦可以去办这两件事了,剩下的事跟他没有关系了。
王伦也不留恋,冲江鸿飞一拜,就转身离开了。
听江鸿飞说水泊梁山要举办科举,陈希真非常兴奋,他心想:“我水泊梁山越来越有一个政权的样子了。”
同时,陈希真发现了江鸿飞的一个特点,那就是处事果决,绝不拖泥带水,而且反应快、有办法。
等王伦走后,江鸿飞又是直截了当地说:“我希望高俅能在我攻取河北后,再与我决战,但换位想想,除非高俅真是愚蠢至极,否则他定然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
公孙胜说:“即便高太尉真如此,他手下的一众幕僚也不会如此,何况那十节度皆是久经战阵的宿将,定然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陈希真见缝插针地表现他自己:“高俅手下有一个幕僚,名叫闻焕章,此人智谋不在孙军师之下,只是两人风格大相径庭,有此人在,高俅断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江鸿飞知道闻焕章的能力,所以点点头:“做最坏的打算罢,大家都想一想,该如何与高俅决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