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刻在了龟甲之上,记载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张道之打着哈欠从神农祖宗的床上醒了过来,穿上自己的兽皮小靴,他转头就向着外面而去。
越过大堂,他瞧见了正在接受神农祖宗指导的大伯,二伯和三伯。
没有关心那些事儿,他很明白的知道,知道的越多,身上的担子就越重,那也就别想享乐了。
本来学中医就够苦的了,要是再来一大堆的部落管理事物,他这辈子八成要比上辈子还惨,变成一条不停翻身的苦咸鱼。
小小的身影,在一堆大人的目光之中,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大堂的门,连个招呼都没打。
疑惑之中,众人将目光看向了神农祖宗。
平常,小道之是很听话,很讲礼貌的,怎么今天一脸的苦相。
神农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道:“不用在意,我那孙子是吃草药吃多了,被苦惨了,对我有些小生气。”
“过几天就好了。”
听完神农的解释,众人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被草药苦惨了。
想到这里,他们也一个个变成了苦脸。
他们的父亲,在他们小时候可喜欢让他们吃草药了,那苦涩的滋味儿,对他们来说依旧是历历在目,一把的辛酸泪。
虽然苦,但父亲的教导却是极其成功的。
现在,他们三个都已经是较为合格的巫医,可以治疗一些疾病,帮助族人们从疾病当中活下来,平常很容易就能够获得族人们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