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不慌不忙的看向萧然:“你也上前看一看。”
萧然知道华佗是在考校自己,也不推辞,上前用所学的知识望闻问切.......
与华佗之前所为大相径庭,这让黄忠,黄蝶舞这对父女更觉诧异,难道萧然也懂医术,能与神医华佗相提并论?
可看萧然年龄甚至比黄叙还要小上一岁,这根本不可能。
有心询问,可华佗与萧然都在聚精会神的诊疗,他不通医道,自然不敢胡言论语。
好一会儿,萧然松开黄叙的胳膊,自信道:“此寒症乃由心脉传导入五脏六腑,至少有五年之久。”
“至于原因........应该叙哥数九寒天修习凤鸣刀诀,此功法至热至阳,若顺利突破,自然可稳定丹元之气,而突破未果让阳气与寒气在体内相互碰撞,心脉自然受不了。”
“其后又无人注意,导致越修炼对心脉的负担越大,最终让寒气遍布五脏六腑。”
“寻常大夫只知道是伤了风寒,却不知道前因后果,自然无法对症下药,治疗疾病。”
这番话一出,黄忠脸色大变,看向萧然的目光中充满震惊。
“贤侄......你只把了脉,就能看出这么多事情?”
华佗在一旁捻着胡须笑道:“子然医学天赋便是老朽都自愧不如。”
“他自称我的学生,可实际上早就青出于蓝,我都能看出,他岂能这知?”
黄忠更是惊讶:“若早知如此,叙儿何至于在病床上躺这几年?”
“早让贤侄过来,岂不是早就药到病除?”
萧然笑着摇头:“那可不行,那时我还不通医术呢。”
华佗沾沾自喜的解释道:“说起来子然跟着我学医不过五天,可就是这几日,我平生所学几乎被他掏空。”
“世界上有一种人天生奇才,得天庇佑,我想就是子然这种人吧。”
这话将萧然捧到了天上,看着黄忠,黄蝶舞拼命上涨的忠诚度,好感度,其心中早就笑开了花。
只是面上显得谦虚无比:“老师谬赞了,您看遍天下疑难杂症,我要学的还多呢。”
“您才是杏林中的泰山北斗,擎天之柱......”
师徒两人这番商业互吹,心情自然都是大好。
黄忠高兴的同时,心中自然更急,毕竟只有黄叙真站起来,提着的心才算放下。
因此他迫不及待道:“还请贤侄,神医妙手回春,救我儿一命,从今之后,但凡有命,绝不推辞,就是刀山火海,也不皱眉。”
萧然赶忙扶起黄忠:“黄叔,都是自家人,我岂能推辞?”
“老师,您看.........”
华佗笑道:“你小子就别装了,前两日你说的伤寒杂病论头头是道,这治疗伤寒的本事你可比我大。”
“不用顾忌我的面子,难道我一辈子,这点度量还没有?”
萧然躬身一礼,自信道:“此风寒有两种办法可治。”
“两种?”
萧然点头:“最快的办法是叙哥散掉一身修为,以伤寒药物治疗,辅以针灸疗法,可循序渐进,药到病除。”
“不过此办法用过后,体内先天之气全部消散,这辈子怕是不能习武。”
此话刚出,躺在床上的黄叙不住地咳嗽:“不能习武......不就成了废物,孩儿.......不愿意散功........”
“神医,还有一种方法呢.........”
黄忠,黄舞蝶同样饱含期待的看着萧然:“贤侄(子然哥),另一种方法呢?”
看着一家三口如此紧张,萧然自然不会卖关子:“得风寒的根本原因还是体内五脏六腑,筋骨偏弱,如果能洗髓伐骨,强健五脏六腑,便可让风寒自愈,甚至还能与凤鸣刀诀的至热阳气相辅相成,最终突破先天,迈入宗师武者。”
黄叙,黄忠,黄蝶舞三人眼中充满兴奋。
若真能踏入宗师之境,这几年所受之罪也算是得到回报。
“不过.......”
这声转折,让三人均都心中一急。
黄忠赶忙问道:“贤侄,不过什么?”
萧然道:“若我预测不错,叙哥得风寒之症再过三天应该就是五年之期。”
“对吗”
黄忠仔细的回想,片刻心有余悸道:“贤侄医术精湛,所料丝毫不错。”
萧然道:“不管第二还是第一个方法,都得在五年之内进行治疗,否则恒生变数,福祸难测.........”
这话让黄忠,黄叙,黄蝶舞三人头上再度染上阴霾。
“我这就去找洗髓伐骨的功法。”
黄蝶舞少女心性,自然按耐不住内心的急促。
黄忠短暂的激动后,脸上满是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