踵而来。
辽饷还欠着不少,各地边军的军饷更是欠了一年多。
灾民赈灾需要银子,河堤修缮也需要银子……”
不等王承恩说完,朱由检就瞪大了双眼,摆手道:“得了,别说了!
朕的银子谁也别想抢走,告诉苏尘,这些银子全部拉到内帑,不入国库。”
“若是不入国库,说不定大臣们……”王承恩纠结道:“现如今阉党完了,东林党一家独大若是集体上奏的话……”
“谁说阉党完了?”朱由检冷笑道。
王承恩没有反应过来,问道:“陛下指的是内阁那三位阁老?”
“错了,朕说的阉党指的是苏尘。”朱由检满脸的自信,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朕以前想的是扳倒阉党,让东林党的君子们众正盈朝。
可朕却从皇嫂那里得知,先帝刚刚登基之时,也是东林党一家独大,众正盈朝之时国力却不断衰退。
先帝无奈之下,只能重用魏忠贤,那些跟东林党不对付的大臣抱团取暖依偎在魏忠贤之下,形成了阉党跟东林党分庭抗礼。
朕讨厌的只是魏忠贤及其麾下的阉党罢了。
若是朕扶持苏尘打造全新的阉党,那就能够抑制东林党独霸朝堂,互相之间制衡才是朕要做的事情。”
“陛下圣明!”王承恩赞道:“那苏尘乃是陛下的结拜二弟,陛下对他了解之深,能够很好的对其掌控,不怕他成为第二个魏忠贤。
就算做了错事,陛下也能够把他给杀了。”
“胡闹!瞎说什么?”朱由检呵斥道:“苏尘啊!那可是朕的挚友亲朋手足兄弟啊!”
王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