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得罪人的活是一点也不干啊!
又不想得罪人,也不想承担老百姓的骂名,果然会做官。”
不过这些事情苏尘不会计较,当即落座,笑道:“既然本督到了,那便开始吧。”
“带人犯!”刘学峰喝道。
很快,衙役便带着三个少年上堂。
这三个少年个个锦衣玉袍,明显不是一般家庭的孩子。
他们的身上并没有严刑拷打的样子,气色状态也很不错,一瞧就是在天牢里没有受到委屈。
“啪!”
惊堂木一响,刘学峰喝道:“你三人可知罪?”
三个少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并不答话。
旁边的被告状师拱手道:“大人,我方案主皆是无知孩童,不明事理理应从轻发落。
事主孩子遭遇之事,学生也甚是心痛,我方案主家长愿意赔偿重金,以做补偿。”
“哼!我方案主只想杀人偿命,不要银子。
难道再多的银子,还能换回孩子的命吗?”原告状师怒道。
被告状师轻笑道:“若是原告愿意接受赔偿呢?”
“嗯?”刘学峰面色一变,死死地盯着状师。
而原告的状师怒道:“莫非你们把我方案主的父亲屈打成招了?
我就知道把他抓进诏狱不是好事!”
被告状师冷笑道:“原告状师,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抓进诏狱?
那就进行妥善保护,诏狱里面是最安全的。
你说什么抓进诏狱,难道不怕有损锦衣卫的形象,引起锦衣卫的不满吗?”
“你!”原告状师大怒,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刘学峰见状,喝道:“带原告上堂。”
不到片刻功夫,原告便被带了上来。
只不过看那常年劳作被晒黑的脸上苍白的样子,苏尘就知道这家伙被用刑了。
锦衣卫诏狱里面有很多刑罚,并不一定是肉体上面的疼痛。
有些精神上的刑罚,比肉体惩罚更加厉害。
东厂大牢里的手段脱胎于锦衣卫诏狱,自然是十分了解。
“原告,刚才被告状师说你愿意接受赔偿,是否属实?”刘学峰问道。
而原告这个种了一辈子地的汉子,此时双眼中却满是恐惧之色。
颤声道:“草民,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