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来做事是百无一用。就算真是这个道理,可皇阿玛说的好,从来‘只有架起锅子煮白米,没有架起锅子煮道理’。”
“满汉之别不是皇阿玛定的,是太宗之时,有感于金朝过于汉化,最终亡于蒙古之手,所定下的国策。太宗皇帝圣训‘昔金熙宗及金主亮废其祖宗时冠服,改服汉人衣冠……我国家以骑射为业,今若轻循汉人之俗,不亲弓矢,则武备何由而习乎?’后世子孙,谁敢违背,共诛之。”
“其实满汉之别,只是表象。根源是旗人与汉民之别。我朝所优待供养的,也不只是我满人,而是八旗旗人。旗人有满八旗、蒙八旗、汉八旗,旗内军民一体。关外旗人有土地、关内旗人有薪俸,因为不事生产,所以能演习骑射,招之即来,来之能战。也因为不事生产,所以全心全意依靠朝廷,不受官绅地主的影响限制。”
“汉人文官何等狂妄,宋明之时敢指着皇上叫骂,在我朝则偃旗息鼓如败鸡。原因就在于,我大清统治之根本,不是这些汉人士大夫几千年来形成的“耕读以传家”“学而优则仕”,由农至绅再至官的体系,而是太祖集北周府兵制、辽南北面官制、金猛安谋克制之大成,自成一脉的旗人体系。”
“有旗人支持,我们才可以不看汉人的脸色。我满人能当主子,为什么自降身份去做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