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而来?这个都赖是满军旗的吧,他又为何出言嘲讽?”老十四把酒碗往桌上一扔,冷冷的看着毕力塔,斥问道:
“好舌利齿,妄为是非,挑拨军士,令其不和,该当何罪?”
毕力塔愣住了,好半天才干涩的迸出几个字:“谤军当斩!”
“那就请军门按军规行事。”老十四冷冷的说道。
毕力塔忙道:“十四爷开恩,这些猴崽子喝多了,无心之失,不是有意……”
老十三也想上去给这五个旗人说说情。
满军旗的骁骑校都赖一听要被处斩,急了,借着酒劲,越过毕力塔,向老十四喊道:“十四爷!奴才是您镶蓝旗的,跟着佐领那尔布。奴才阿玛寿山,在您手下效过力啊!奴才知错了!”
“寿山?”老十四蹙额说道:“我想起来了,参领寿山,你是他的儿子?!当初寿山说他儿子结婚,我还赐了喜钱,就是你?”
“是奴才!是奴才!求十四爷饶命啊!奴才知错了!”都赖头磕的捣蒜一般。
“唉,这是从哪里说起呀…”老十四摇头叹道,然后面容一敛,对旁边侍立的亲兵道:“拿酒来,既然是我的奴才,我亲自为你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