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便再说什么,只得答应下来。
吃饱喝足后,休息一晚,朱棣率兵马从喜峰口出关,直奔大宁。
塞外的风更加粗犷,吹的人脸生疼。
朱棣对这样的感觉很享受,自从镇守北平以来,数次领兵出征,打的蒙古人望风而逃,何等威风!
可是,再看看现在,怎一个惨字了得!
经过一路的长途奔袭,终于抵达大宁城下,郑亨问道:“殿下,我们只有三百人,如果宁王别有用心,后果不堪设想,须提早防范才是!”
朱棣心里有数,上次来大宁,就是连哄带骗,把老十七朱权拉进来。
按理说,朱权已经成为自己的同党,不大可能轻易投靠朝廷。
趁着对方还没有决定,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
“你选二十名身手好的,跟我进城,其他人原地待命!”
“殿下,您还是考虑一下,万一……”
朱棣抬手制止,说道:“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本王只带二十名亲卫,就是让他放松警惕,到时候看本王眼色行事!”
郑亨这才明白过来,然后亲自选了二十名身材高大的亲兵,跟随朱棣进城。
塞外的城池比不上中原,连城墙都没有,甚是简陋。
守卫听说燕王驾临,不敢怠慢,赶忙前去通知宁王。
朱权闻言,陡然一惊,问道:“有多少兵马?”
“燕王身边没有兵马,只带了二十名亲卫!”
朱权这才放下心来,说道:“立刻派人……算了,还是本王亲自去吧!”
宁王府门口,朱棣骑在马上,不时看向周围。
郑亨也是一脸警惕,不敢有丝毫懈怠。
“四哥!”
众人同时探头看去,宁王朱权带着亲卫,匆匆而至。
朱棣立刻翻身下马,迎着朱权走上去。
“老十七,哥哥苦啊!”
“四哥,你怎么……”
朱权大为不解,大宁距离应天实在太远了,朝廷的邸报还没发出,他并不知道前线出了什么事。
朱棣突然热泪盈眶,哽咽道:“朱允熥那个逆贼,阴险狡诈,弑君篡位,还屡次设计害我,唉!”
说到这里,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继续道:“都怪我没用,不但没保住建文皇帝,还折损了大量兵马,从你这借走的三千蒙古骑兵全军覆没……”
“啊?”
朱权大惊失色,我的骑兵,全没了?
“都怪哥哥我没用,没用啊!”
朱棣放声痛哭,同时暗中观察朱权的反应。
只要对方眼中出现杀意,就别怪哥哥我心狠手辣了!
此时,朱权眼中只有迷茫,当初你发檄文,靖难清君侧,不是要对付齐泰、黄子澄等人吗?
跟咱那侄子朱允熥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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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还没好,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