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此!”
朱高煦更是杀得尽兴,长矛上挑起瓦剌人的尸体,重重将其摔落在地。
他现在越发笃定,这是鞑靼部的无能,才会让瓦剌欺到头上来。
不过幸好鞑靼部只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让他有了这样出头的机会!
阿鲁台却在这一片混乱逃窜之中,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他不由得看向那些瓦剌军士的尸体,心中的不安越发浓烈。
眼见着瓦剌大军后撤,他慌忙拍马来到朱高煦的身侧,低声与朱高煦说道:“既然今日他们已经退军了,那我们也撤吧,瓦剌大军不应该只有这么点实力,我怀疑有诈。”
朱高煦不由得皱眉。
他看着逃窜的瓦剌大军,眼神略有不甘,但还是打算听一听阿鲁台的话。
好歹他也是打过几次战役,战场上的诡计他也见识过,眼下他对瓦剌大军了解不够,贸然追击的确有风险。
但是眼睁睁看着大军离开,朱高煦心里面也不痛快。
他冷笑勒住缰绳,骑马徘徊在阿鲁台周边,冷言道:“我曾听说,元朝兵马也曾有过辉煌时刻,也称得上是悍勇之辈,可到了如今,还真是磨灭了血性,你们这群人的胆子小得连地上的蚂蚱都比不过。”
朱高煦甩下这句话,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骑马回城。
另一边的瓦剌大军看着朱高煦的动作,有些骚动起来。
“他还真就不追了。”
舒别鄂烦躁地翻看着手中的信纸:“烦人,还真叫那些人给说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