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怎么可以去往河州带兵呢?”
“不过是吟唱了一句谢康乐的诗句,有什么问题?”
“圣人若是因为这样的事就驱逐太子,也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
几人上门,就没带着好气。
一张口,便一个更比一个离谱。
刘仁轨一向稳重,可也被他们两个给惹恼了。
“处俊,子安,圣人天后的旨意,岂是我们做臣子的能议论的?”
果然是刘仁轨,就是有威望,他一开口,就连一向轻狂的王勃,都收起了炸开的翅膀子。
老实了不少。
郝处俊反应还是更快些,连忙改口:“将军,我们这不都是为太子殿下着急吗?”
“殿下是什么样的身份?那四州的小小边患,又岂会需要劳动太子的大驾?”
“圣人这样做,只会令父子离心,令太子殿下陷入险境,我们做臣子的,不能不直言进谏!”
“若是殿下真的出了什么差错,圣人必然会后悔,会怪罪我们,而这必然也是我们做臣子的罪过!”
“刘将军,我等请求将军带领我们,一同向圣人进言。”
“这件事,不阻止不行!”
郝处俊这话说的还算是上道的,不过,刘仁轨也不会同意,只听得他沉声道:“处俊,圣人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我们还不清楚吗?”
听刘仁轨把这个我带进去,便知道,他也认为自己是责任难逃,果然,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垂下了头。
尤其是郝处俊,颇有惭愧之意。
至于王勃,此人一向轻狂,又是谢康乐的脑残粉,他怎么会看出这有什么不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