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满身的挞伐痕迹,朱友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自己虽然不是父皇的亲儿子,可也是叫了十几年阿耶啊。
父皇怎么可以这样。
这不是吗?
他夙兴夜寐为大梁社稷治河修渠兴盐铁,居然换得个被父皇居然强奸王妃,这算什么?
这下换王语来抱朱友文了。
王语忍着剧痛,吃力的蹲下来,把瘫软在地上的丈夫抱在怀里,哭道:“我不想背叛你,可一进去,他就站在那。他还专门挑了个幽深的禅房,四下就只有我一个人。”
“滚!滚开!你这个贱妇,还有脸回来?怎么不去死啊!”朱友文蹬着腿,推开王语破口大骂。
想到自己的妻子在父皇身下辗转承恩,被搂在怀里干得嗷嗷直叫,朱友文就恨不得立刻自挂东南枝。
“博王要我死,那我就去死。”王语擦了擦眼泪,起身就要去跳旁边的假山池塘。
被朱友文一把拉住。
刚才他唾骂妻子属于一时被气昏头。
转念想,王妃才是那个受害者,不该要她死。
该死的是朱温那个老猪狗。
“朕朕朕,狗脚朕!就这样的货色,也配当皇帝?”又看了眼妻子被险些被揉烂的一对乌青车灯,勃然大怒的朱友文提着剑就要冲出去:“老子去杀了他!”
王语连忙拽着他的手:“你不要去送死,我们已经有孩儿了。”
嘭!朱友文一拳直打在石头上。
王语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正反我已经是个贱人敝履,你就把我当成小妾、妓女一样的物品好了。我在老贼身边,就相当于你的一双眼睛,对你也大有裨益。若大梁终能灭唐,我好为你谋储位。反之,他年有幸看到长安天子出关征讨老贼,使事有不谐,届时有我在宫里,我夫妻内外结合,杀朱温取其首而献李氏也是可能的。一时屈辱不算什么,博王既不要我以死谢罪,今后要算计的是籍此牟利。”
听到这话,朱友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王妃为自己,为这个家,真是付出了太多太多。自己何德何能,能娶到这样一位贤明聪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