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苍蝇进不来。”
淑妃,确实有些下垂了。贤妃、孟才人、郑昭仪尺寸没得说,可豪门不好混,容易窒息。
柔奴、杨可证很翘,一巴掌下去跟抽鞭子似的,缺点是不够对称,腚上有久坐导致的茧痕瑕疵,看着不舒服。
赵如心、武令仙的符合圆审美,但站着时不知是重力效应还是怎么,摸起来有褶皱,手感不好。
……
唯独天后,是如此恰到好处,巧夺天工。透过紫纱可以隐约看到,秀发披散的天后身上仅剩抹胸和亵渎之衣。
她是真没想到,行在的浴堂居然在李圣人的寝室。上当了!
想走,身体不洁是不可忍受的。
想换地方,除了这,也没更合适更安全的场所了。
想洗,却被那鸟人坐在帷幕之外目不转睛。虽然有帷幕遮挡,天后还是被盯得浑身极度不适,精神非常纠结、折磨、羞愤、耻辱、不自在,迟迟脱不下抹胸和亵渎。
一个大男人,居然用半透薄纱。
“天后,水凉了。”
“圣上转过去。”
“已转了,决不偷窥,我发誓。”
“以何为誓?”
“额…那还是不发了。”
哗啦啦,圣人刚装模作样转过身捂着脸,就听到一阵清脆的水荡漾,宛如被强人追赶惊慌失措跳河的小姑娘。声毕,室内安静的只有圣人急促的咚咚心跳和天后的轻微喘息,和身体入水的哗啦。
无声转回身:
升腾的渺渺白汽,有如仙灵吐息,给迷离热雾中的天后添加了不可亵渎的圣洁。同样吸引眼球的,还有披在宽广肩背上湿漉漉的亮丽黑发、宛若按在王座上搭在桶沿的两只手臂。
再往里,便是一对夜下脱水而出浸满了水珠正颗颗徐徐滴落的茂密腋毛。
好想,好想……埋头其间狠狠嗅一通。
比起视觉上的模糊,嗅觉接收到的信息更清晰。和孟才人、郑昭仪身上的气味别无二致。准确说,是少妇的独特味道。
圣人不禁气血翻涌。
我会一直偷偷地视奸你…永远永远…永无天日的视奸着你…我会一直偷偷地视奸你…永远永远…永无天日的视奸着你…我会…
圣人突然感到愧疚。
赵妃、洛符把他当弟弟宠,柔奴对他忠诚无比,淑妃对他百依百顺,贤妃把他视若生命。有这么多好女人,还这么变态,着实有负。但他这具身体毕竟是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处于精力最如日中天的阶段,对孟才人、天后这种女人的抵抗力聊胜于无。
纯出。
一颗正人君子之心,为什么会污染至此。
正待闭眼回忆和赵如心、柔奴、韦懿的快乐对冲反省一番。
“哗啦啦……”
天后似乎转身了。
隔着朦胧的紫纱、水汽,天后看着和弟弟差不多同龄的男人。
确实英俊,美,比她以前见到的男人都长得好,说一句“雍凉之美丽者也”并不过分。
眼神清澈温和而有神,和他的声音一样,蕴含着一种让人放松、安心、愉悦的神奇力量。
指关节如鹰爪一般突出变形,比四十多岁的朱温还糙。
坐如山岳巍然,站似通天长虹,很在意行为举止。
……
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他的世界,没有诸侯逐鹿,有的只是小心翼翼的被动乞活。
没有上位者一贯的逞凶快欲,有的只是转身吞咽再闭眼的一再克制。
没有一个正常天子、欢乐少年该有的逍遥、恣意、轻浮、迷茫,有的只是与年龄、形貌不契囊的沉重、压抑、坚定、神秘——在他不调戏自己之外的时间。
一个相当孤独,背负着很多事情的人。
一个仿佛不属于脚下大地,置身于时代之外的……异乡人。
和自己,像一类人。
隔着帷幕、水汽的朦胧对视。
长长的沉默。
两个人都觉得这气氛不对,但又都悬溺其间,谁也不出声打破。“我洗好了。”
圣人脖子上浮起大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衣服在右边柜子,贞娘自选。”
天后胸膛、手臂、后背同样泛起一层。这是她的少女闺名。除了父母和月仪、张仙,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她从没告诉过朱温,因为不想被朱温这么叫。
他是怎么知道的?张仙?
“哗啦啦……”芙蓉出水。
圣人还来不及看清楚,那鸟人已闪电般拿脏衣服遮住羞。
头宛转甩了甩,复又扬起,素手拢了拢水淋淋的秀发,红衣随之缓缓而层层将她藏台,渐渐隐去了玲珑锁骨,鬼刻神劖的肩膀,反光的蜿蜒肌肤,雪白的笔直后背,矫健有力的腰曲腹线,圆翘紧致的髋瓣、丰腴匀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