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吃了春药,容易飘,把自己当征服者。
不知几个军头、穿越者能做到,混到自己这个地步而心态淡定如初?
其二,时代主流形态是贱种。武夫稍有实力,就欣欣然一副“吾有匡扶之志,他年怎样怎样就怎样”的嘴脸。三百人就敢下江南创业、强攻苏州的年代,你指望什么?
刀不砍到全家身上不会怕。
至于这第三……是,全忠死得惨,但我没亲眼看到。再说,他输了,我就一定也输?武夫如果普遍有逼数,神策军和同、华、邠、岐、金、汴能被李某人血洗?得认清:符存审、扎猪、王潮、李嗣源这种人才是少数,是时代异类。
搞不好还得和杨行密干一场。钱鏐也不是好鸟。之前大臣外放苏州刺史,被其暗杀,后世董昌称帝,朝廷许其一条活路,这厮伪造诏书骗杀了董昌,然后“令两浙吏民上表,请兼领浙东。”
希望此人不要再跟自己玩肠子。昭宗赐给你的丹书铁券能成为你家族的历史文物,登上电视台,我也能让你被挂在西湖鞭尸。
巴蜀,在秦凤、汉中、峡夔的三面施压下,崔安潜还算顺利,和平接收了东川部分州县。这会,其子崔益率四万余人驻扎在成都东郊。万余是带去的党项兵、关中团练,余者都是入蜀后接收、招募的。
张虔裕据成都与之对峙。其多次表奏,称无意造反,只求为国镇守南疆,赋税照输。话说得漂亮。但李皇帝不可能答应。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和我扳手腕。
你有李克用的实力,我当然忍着你,问题是你没有。
至于说,换你派的节度使就一定保险?当然不。但他宁可让崔益像崔宁那样割据蜀地。李与崔有一份情在。崔玉章、崔玄素两个辣妹、甜妹是自己女人。崔伽护在万岁军任职。崔益沉默寡言,也是个凶残冷血的,但对朝廷还有那么几分朴素感情。
这些不能保证崔益的忠诚,服从,但可以兜住央地关系的下限。
看着吧,崔益能成最好,若不济,只好抽时间巴蜀扫虏让蜀人丧丧胆了。
屠刀对吐蕃人用得,对汴人、蜀人也用得。
整体看,关东一时没什么办法,还得从西、北找补。西海,关北,或者说青海省、陕北与鄂尔多斯、乌海可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鸟不拉屎。
靖边县外的毛乌素沙漠,这会还是水草肥美、景色宜人的绿国,森林、草原、泽川交错。
丰州,也就是巴彦淖尔一带,在唐代“南接牟那山,山中出好材木”。胜州,即榆林市,这会的贡品大项是“粟”,傻眼了吧?
地理、水文没那么脆弱,陕北、关外一直被糟蹋到明清才大规模沙漠化,塔里木那边的罗布泊更是二十世纪晚期工业化与大量军队移民进入后才消失。
从地理、气候来看,国朝的关内不是该贫穷、粮食不够吃的地方。
为什么会出现这些现象?原因是多方面的。
开发不足——陕北、关西数量庞大的党项、杂胡,许多还处于穿兽皮、住羊毛棚子的半原始社会。这你跟谁哭去?以及结构失衡——中唐以后,关内神策军加诸道防秋兵,总军力保持在三十万左右。在农业社会,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独立供养三十万唐朝职业武夫。
更多乱七八糟的原因就不说了。
青海也可以号称小东北。暴打袍子碗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后世畜牧业和小麦、果蔬种植也非常可观。问题和陕北一样,缺开发,缺人。丑虏占着茅坑不拉屎,作践东西。
就跟抱着张惠不下崽。
初步保守预估,关内关西正常开发、和谐发展,仅以现在的生产力,养七百万人、四十万军队一点问题没有。怎么的,成德区区四州能轻松拥有一百二十万口,十万兵,还有余力动不动“献甲仗数万以助王室”、“给帛五十万以停战”,偌大关中关西养不活七百万人?
但以眼下国情,目标地区的种种问题,要做到这件事,难度不亚于削藩。先西还是先北呢?
“大家在想什么?”洛符给他揉了半天身体,胳膊都酸了。
“……心塞中。”圣人一个拦腰将洛符放倒在怀里,反过来给她揉着胸膛做沉思状。
“哎呀,每次做着做着事就被………”洛符在怀里扭扭捏捏,衣领被左右剥开到粉雪两肩,裙子被掀遮在脸上,双手捂腿,被摸得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心塞什么?”
“不知道,只想抽烟。”
“烟……嘶……疼,不剪指甲的吗?”轻把郎推:“什么烟,燃香?”
圣人滑动着大腿内壁,面无表情地叼起桌上的一对小紫帽挂件:“我一般抽荷或者南京。就这么嘬一口。”再抬起头,长舒一口气,神色愉悦:“嘘……只是不出奶。”
洛符倒在他脖子里,呼吸沉重:“……是什么烟,才咀得出奶水。臣有三胎了……”
“好事呀,我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