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正待按倒崔玉章、崔玄素,枢密右使杨可曦走了进来。杨可证调任庄宅使了。看见杨可曦,光着玉足进了卧室:“我去洗澡了。”
“素素,你别走。”圣人拉住了崔玄素。
崔玄素只好坐下,腼腆道:“人多,不要乱来。”
圣人伸手拥过崔玄素,敞怀大乐,又一把将杨可曦扯到怀里依偎着,找了个舒服的姿态卧好,魔爪在对方一座如玉高山上用力抓捏着,问杨可曦:“何事?”
“上郡尉杨元丞奏报。”杨可曦道:“因不满思恭兄弟忠诚,族人拓跋流风与高宗益、颇超廉等将合谋作乱,杀思谏。高宗益自封定难军节度使,拓跋流风副之,新秦已变天。”
“这么快。”圣人甚是意外,旋即又释然了——命运的齿轮早已转动,这是注定的事。
平夏党项艰难以来曾数次起义,原因就是被欺压——“藩镇馋其利,强市之,或不得直,党项怨,相率为乱。”
自己执政以来,拓跋思恭滑跪得很快。让出袭据的鄜延。奉诏选送万余勇士入朝效力,后被崔安潜带着伐蜀。崔公薨后,又被崔益领导,现在还没回来。如是种种。
但这符合拓跋部的利益,却不符合平夏的利益。
因为平夏党项不止你拓跋氏,你抽的丁、上的贡、勤的王,大伙都是出了血的,可吃肉的从头到尾只有你拓跋部。再往小说,这符合的是你思恭家族的利益。你拉着部落当忠臣,发财的一直只有你思恭家族,拓跋部广大族人的生活并未因此而改善。
党项人不满,定难军汉军将士同样不爽,原因一样。
没好处,我为什么效忠?要忠,你自己去忠!
那么思恭一死,思谏的死就危了,除非你以集体利益为重强硬起来。可惜此人是个胆小鬼,根本没胆违抗自己。那么,三谈不拢两谈不拢,大伙就只好杀了你。
一左一右搂着崔玄素、杨可曦,圣人沉吟道:“素素,小曦,此事怎么处理?”
“臣妇道人家,不说军国事。”杨可曦夹着双腿:“把手拿出来!不剪指甲就不要伸进去,那里肉嫩,疼。”
说的是胳膊。
崔玄素埋在他怀里,嗡声道:“妾不懂。”
“崔公就没在你面前谈论过政治?”
“谈过,但听得迷糊,姐姐比较懂这些,圣人问她。”
“伽蓝,赤叶,你姐妹怎么看?”圣人又看向光着膀子和小蛮腰,一身菩萨装的伽蓝公主、赤叶公主。
“平夏党项素来废物。定难军也毫无忠心,此番合流,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肯定和他们打。”伽蓝抱着圣人的手臂,忽然,五个叠坐在一起的狗男女失去平衡,一齐倒在榻上,正好骑在圣人身上的伽蓝说道。
“要啃的硬骨头只有统万城。妾以为,这座坚城正是他们的底气来源。”眉心一点红钿的赤叶一边脱自己衣,一边将毛茸茸的幽香腋窝贴在圣人嘴巴上任凭深嗅:“只要有信心拔下统万城,就打。早上换了香料,好闻吗?”
“微微狐臭中带着一股清凉、安神的香。”圣人舔了几口,砸吧着嘴:“够味。如今其他妃嫔都不给我闻了,还是赤叶妹妹忠心。”
“我的呢?”伽蓝推开妹妹,把腋窝盖在圣人脸上,嫉妒的问道:“圣君只说过臣的奶很甜,好喝。”
吧唧吧唧
“一般吧。”圣人认真品鉴了一会,答道:“还是不如赵若昭、赵楚仙。味道过于淡了,几乎没有。”
除了那种臭死人的狐臭,女人的狐臭更像是一种荷尔蒙,越闻越上头。如果蒙上眼睛,用胶布粘住嘴巴,堵住耳朵,举行一个闻香识女人比赛,已经可以凭借嗅觉轻松辨别出男人、女人。幼女、少女、少妇、更年期、老太婆的他自信可以夺冠。
“哼。”亏得我每天早上挤奶,伽蓝挪动身子,骑在他脸上:“现在呢。”
这时,洗完澡的崔玉章披着薄纱走了出来,看着乱成一团的床榻,怒声道:“你在干什么!还有你,阿素,我崔氏传家之道是靠卖身取悦君王、供人肆意玩弄以求富贵?”
被这么一吼,素素臊得满脸通红,没等崔玉章说完,就和杨可曦匆匆从肉团中挣扎而出,用袖袍遮面逃入里间。
“爱妃,爱妃!”圣人焦急大喊。
“陛下?陛下在哪里?”门外大殿传来梁妃的空旷回声:“臣来给陛下送点心。”
完了完了,梁妃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不想在她那讨个恶劣印象的圣人连忙强忍着燥热推开白的两具滑腻躯体,穿上衣服站了起来:“小曦,将此事下发朝廷。先把财货、兵甲、粮草准备起来。逍遥妹妹,我来了!”
说完,就迈着极有风度的步调哈哈大笑热情洋溢的迎了出去。
伽蓝、赤叶被搞得不上不下,后者掐了自己一把沐浴去了。
看到梁逍遥一声陛下就把男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