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张巧莲你且过来。”
借金剑先生李助之剑,超度了他亲弟李二僧之后,李鄂也没急着舔包,而是招手叫来了张巧莲。
“那道童呢?
你自己能回家吗?”
听到李鄂问及道童跟家,张巧莲顿时就痛哭出声,边哭边说道:
“道童被他一刀劈了两半。
张家庄,也被他杀干净后,一把火烧了。
佛爷!
不,道爷,奴家也有了度牒,一份是巧莲道姑,一份是霁光道士的。
一应道袍奴家也背在了身上,道爷两番搭救,奴再也不敢离开道爷身侧了。
他一路行来,紧追道爷,并不曾碰我……”
扫了一眼李二僧口中颇有些颜色的张巧莲,李鄂也不得不承认,这位长的还是有那么点好看的。
想着接下来,几乎没有什么目标的前路,李鄂也不清楚该不该带着她。
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就地解决她,可刚刚面对李二僧还炽烈无比的杀意,现在却怎么也提不起来。
李鄂知道,他又多了一个区分敌友的办法。
“你且去溪边洗洗面上风霜,再换好道袍,我不喊你不要过来。”
赶走了张巧莲,李鄂就开始舔包,他首先看的就是李二僧的那两把戒刀,如想的一样,重量比他的戒刀,大了一倍还多。
二指厚的刀背,楔形的刃口,跟唐刀如出一辙,刀尖虽不如李鄂的戒刀锋利,但更加的钝锐,这就是真正能破重甲的宝刀了。
只是一般人双手舞起都费劲,更遑论拿它去破甲了。
瞧着手里算是趁手的宝刀,李鄂对李二僧说了声‘谢谢’。
这兄弟俩,一个送身份证,一个送好兵刃,端的是古道热肠的兄弟俩。
这样一来,就不好让这位铁脚头陀光溜溜的被超度了,在怎么也得给他留双鞋的。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舔包的营生,李鄂也算是比较熟练。
李二僧也是两份度牒,一份是有些扯淡的铁脚法号。
另一份也不是李二僧,而是李二,这名字倒是跟李鄂的本名有些相像。
李二头上的发箍,也真的是金箍,头顶两三斤的重量,这还不得把脑子压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