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
武松兄弟刚刚上山,寨中兄弟不知底细,正好就此改名换姓。
武松兄弟,你看可好?”
曹正这话既是助了李鄂一臂之力,也为他改名换姓做了背书。
扫了一眼不吭气的杨志,李鄂拿起铁脚头陀那份本名为李二的度牒说道:
“还是曹正哥哥思虑周详。
即如此,我便选这份名唤李二的头陀度牒了。
李二在山寨之中,终是缺了气势,我看就叫李鄂好了。
三位哥哥,小弟李鄂,重新见过三位哥哥。”
见武松就坡下驴畅快,曹正脸上也多了笑意,山寨还是该由这等圆滑爽脆之人掌管才好。
大殿之中,鲁智深浑厚莽撞,杨志小肚鸡肠,他曹正武力不成,都不是好的当家人。
新来的这位打虎杀官的武松,倒是二龙山的好门路,如果真能以炼铜法媚上。
莫说五千缗的债务,五万缗,曹正也不当回事儿的。
一个花石纲,朱勔在江南年耗银钱千百万贯,官还越做越大,这就是官家垂顾的好处了。
“哈哈……
好!
李鄂兄弟,二龙山的以后,就看你的炼铜法了!
杨志兄弟,该是说话的时候,就要说话,你觉着李鄂兄弟给咱指的路如何?”
鲁智深虽说浑厚莽撞,但也最是识得人心,当今世道,弟兄们一起相互扶持,才可行走于世间。
依着杨志性格,只怕重回汴京之时,就是兄弟分道扬镳的一刻了。
殿中武松与他们三个不同,是真正杀了官,且杀人无算的凶人。
杨志知道殿中武松、如今李鄂的来历,如昨日他所提投名状一样,也一样该纳投名状的。
不然,即便他鲁达想要全兄弟之义,殿中武松未必在乎他鲁达的兄弟之义。
照昨日武松表现出的功夫,鲁智深也知道,杨志非是这凶人的对手。
一旦到了汴京,杨志提出散伙之言,只怕就是青面兽殒命之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