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让石施主看看佛爷本事,莫在打炼法器的时候,坑了你家佛爷。
六尺汉子做佛爷行童,倒也不错……”
作为二龙山的三当家,做事的时候,李鄂用不着跟曹正商量。
既然遇上了梁山好汉郁保四,如石岁寒所说,直接打杀了领赏,终归是不美的。
被李鄂这个恶相头陀打断了话茬,石岁寒心里登时就升起了不好的感觉。
但扫了一眼李鄂脚下打着绑腿的皮底儿官靴,再看了看他腰中悬着的鲨鱼皮鞘戒刀。
石岁寒只能打个眼色,让哥哥跟伙计们加上小心,并没有争论什么。
刀枪兵甲从来也不是甚么便宜货,李鄂腰中所悬鲨鞘宝刀,不用看刀,也会价值百贯以上,这点眼色,石岁寒作为衙差还是有的。
如今前有饿狼郁保四,车队之中,又多了一个不似寻常僧人的恶相头陀。
若不是李鄂口称要收郁保四做行童,石岁寒都忍不下火并的心思。
如今前有狼后有虎,掉头回城怕是不可能了。
与孔家庄这些汉子不同,石家兄弟是带着家眷一起来的。
一旦孔家庄的人发难,前方的郁保四追来,还不如老老实实跟着,舍了钱财保命呢!
李鄂开口之后,车队也就有了明显的分层,二龙山的弟兄慢慢的落到队尾,堵了前面石家兄弟的生路。
“大哥、二哥,咱们的人一会儿只要维护家眷就好,不要参与他们与郁保四的争斗。
咱们兄弟这次怕是遇上真正的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