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识,且敢于话说大不敬,做事甘冒奇险的江湖草莽,就要郑重对待了。
“太公,我等江湖草莽的出身,不好抹除。
近期还是不好跟家里过从太密。
外人眼中的各取所需,最好!”
李鄂这话也说到了慕容太公的心坎上,谋划慕容家的前路,老汉已经有些力有未逮了。
只等家中大郎慕容彦达回京,许多事才好谋划斟酌一番。
“二郎这话说的在理。
一会儿看看官家赏赐为何物,家中再给二郎贴补一份花费。
你们进呈之物,按小娘跟小蔡相公筹谋,进与官家之前,还需要让有司一一过目。
若真是奇珍,才好徐徐图之。
二郎初来汴京,诸事莫要慌急、燥性,且看他们那些达官纠缠就好。”
李鄂跟慕容太公相谈也算投契,这类谋划也符合他奇货可居的想法。
附身武二爷之后,李鄂见到的投契之人不多,面前慕容太公算一个,曹正算一个,青州府的慕容彦达只能算半个,毕竟那位青州府架子端的不低。
至于鲁智深、杨志等人,玩闹说笑还好,谈及正事,这些人的眼界就不成了,这跟受教育与否有关,也跟自身阅历相关。
“太公,杀猪巷的宅子,洒家也不是图便宜要占下。
洒家是想带着青州的兄弟们,占下汴京城的杀猪产业。
一头猪赚一文钱,只怕一年的收益也是可观。
此事洒家也知需徐徐图之,只是汴京城水深。
太公是商界前辈,不知可否点播一下洒家兄弟?”
听闻李鄂此语,慕容太公如儿子慕容彦达一般,又是高看了面前头陀一眼。
初入京师,便知从最低贱、最不入眼的产业入手立足,这营生选的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