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膏,让李鄂又听到了商机。
有人说鹿角膏、阿胶膏,跟猪骨、猪皮熬制出的黑膏,在营养物质上差不多,无非高蛋白、高能量的聚合体而已。
或许这也是以后得一个路子……
“郎中,洒家非是质疑先生悬壶济世的慈心。
只是想到这诊金药费如此之高,升斗小民,如何看得起郎中?
洒家多问一句,郎中那边可有治疗伤患的好药?”
李鄂一句疾苦之言,倒是引起老郎中的共鸣,听到他要伤患之药,老郎中沉吟片刻说道:
“老朽行医三十余载,所治金疮脓伤无数。
若是新伤惠民局的金创药足以敷用,但若是脓伤高热,则必用紫雪丹。
即便用了紫雪丹,人也未必可救。
总之一句话,金创药要常备……”
老郎中这话说的恳切,李鄂也从善如流,又加了十几贯钱,给货栈众人备了金创药跟紫雪丹,同时也要了几个治疗烫伤的土法妙方。
给老郎中以花银结算了诊金,用钱引付清了药钱,这也是诊金归郎中,药材归医局的变通之法。
郎中病家相得益彰,李鄂这边就又多了一位唤作陆知中的郎中朋友。
医药惠民局乃官方所开,规矩也是先钱后货,有陆老郎中这个朋友在,药剂的货真价实,老陆也是信誓旦旦保证过的。
只是这些对李鄂而言只是细枝末节,真正要紧的还是二十八宿在汴京的立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