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巨力甲士如此演武,在蔡徽看来,此乃演武之最。
想着昨夜里,一拳便能将人打的骨断筋折、生死两难的恶头陀,蔡徽也细扫了鲁智深几眼。
此等巨汉精锐,若是能多出几百,这汴京天下,就该是他蔡徽说了算了。
“此等豪客,你还能找到多少?”
进屋之后,蔡徽也不遮掩,直接就问李鄂能召集多少似鲁智深一般的甲士。
“而今除了洒家兄弟之外,便只有昨夜那个赛韦陀,可堪一用了。
公子莫要想好事,此等巨汉豪客,只怕筛遍全军,也难出几百之数。
即便筛出了,这些人怎么处置也是个问题,难道还能如弓箭社一般,做一个甲拳社,在市井厮混吗?”
蔡徽所思所想,李鄂也清楚一些,无非蓄甲士、谋私利而已。
借着大概猜出的想法,李鄂便间接给蔡徽出了主意。
弓箭社,西北、河北、山东都有,汴京城中自然也有,除了弓箭社之外,汴京还有差不多是专属的相扑社。
相扑社,下面虽说偶尔有之,但跟汴京的相扑社一比,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了,汴京城内,还有女相扑手的相扑会社呢。
“你这头陀,就是知情识趣,那就再开一个甲拳社好了!
你且抓紧让有司修补甲胄,白日里好好歇息。
今夜这甲拳社,兴许便可成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