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衣饰的大概齐。
等李光、曹茗一行走了,李鄂便带着花荣,开始在铁佛寺内,按照他的理解,设计防务。
谁知道接下来有多少北地汉子,万一不敌退入寺里,也好周旋一下。
“二哥,实在不济,咱们先出城再说吧?”
见李鄂忧心忡忡,花荣也提出了解决之道。
等鲁智深、杨志,带着王进、史进师徒回来,两人手中可用的人手也就多了。
花荣是见过耶律宁等人本事的,虽说那些北地汉子,都是被面前李二哥三拳两脚给打死了。
但他要是对上,只怕怎么也得十几合才能分出胜负,至于分生死,那就得两说了。
耶律宁所带北地汉子,都是豪壮之辈,在李二哥面前走不过三拳两脚,换了旁人就难说了。
因为面前李二哥,真要下了气力,即便是他跟杨志,也走不过三拳两脚。
二十八宿之中,唯有鲁智深可以跟李鄂多走上几合。
“甚么话?
耶律宁有大义,咱们二十八宿兄弟,岂能没有大义?
此事,小了说是南北江湖纷争,往大了说,就是少数人之间的国战。
此战,可胜可死,唯独不可降,更不可逃!
耶律宁一行慨然赴死,为的是辽邦国祚。
赢了,他们展现的是北地战力。
输了、死了,他们展现的是北地的不屈。
此计乃阳谋,耶律宁等人死在了洒家手上。
不管他们来多少人,给洒家的选择唯有一战,而且必须战而胜之,所以洒家使了些奸猾手段,着了三层锁子甲。
洒家若败死,契丹人必然要说大宋武力不济。
洒家若逃了,契丹人说的必然更加不堪。
所以,咱们兄弟除了着甲、选兵之外,逃无可逃、退无可退,死也要死在铁佛寺的。”
如李鄂所说,他能做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那就是死战。
双层铁锁子之内,再加一层铜锁子,就是他不多的选择之一。
听到李鄂说辞,花荣也紧了紧双拳,涉及大义、国战,他也只能跟着二哥李鄂死战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