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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梁山一边,如李鄂所说,那离着破家灭门也就不远了。
杨志虽说没有回返,但李鄂能从郓城县,搞来府库的军备这点,也足以取信李应了。
李应也不是甚么田舍农夫,自然知道府库里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动用的。
“这独龙岗以后,自然要听李鄂兄弟的筹谋。”
说完之后,李应也重重的喟叹一声,如今只期盼李鄂能处理好与梁山的关系,不然以后的商路就难走了。
如今年月朝堂的官声不是摆设,江湖上的名声也不虚妄。
梁山这個坎,李应跟李鄂一样,跨不过去,以后的日子就难熬了。
“哥哥无须叹息,江湖也不过先礼后兵而已。
洒家不是没给梁山留活路,余粮换兵器的粮食,才是他们的活路所在。
如咱们兄弟一样,人生在世总要自己打拼才好。
伸手讨要,那跟乞儿有何区别?
哥哥先不要忧愁以后了,回了庄子,先张灯结彩,免得落人口实。”
两人回到李家庄,李应立马就安排杜兴收拾庄内灯笼彩绸,分别给祝家庄、扈家庄送去,李家庄这边,也象征性的挂了几个大红的灯笼。
缺少的物事,还要等明日天亮,外出采买一番。
入夜之后,李应备下酒宴,便与李鄂一起,等着梁山来人。
“怎么哪都有你这头陀?”
待杜兴引着梁山来人到了,赤发鬼刘唐见李鄂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立马就暴喝出声。
“刘唐,当初在黄河荒滩之上,洒家饶你一命。
再相见,话该是这么说吗?
吴教授,久违了。
不知这位兄弟姓甚名谁?”
喝住刘唐,跟吴用见礼,李鄂便转向了不认识的那一位。
“此乃戴宗戴院长,原江州两院押牢节级。
兄弟前次拐走了鲁达哥哥、杨志兄弟、花荣兄弟。
戴院长所说杨雄、石秀、时迁三位兄弟,至今不知所踪,恐怕也是被兄弟半途所拐吧?
吴用还不知兄弟名姓,可否告知?”
在李应庄中,见到大马金刀而坐的李鄂,吴用的心里便‘咯噔’一下。
面前这位,不怵教头林冲,还能与鲁智深、杨志称兄弟,而前次在魏家寨外,杨志还颇听这头陀的话。
想必战力应该不在林冲之下,事后,吴用也多番打听,可终是没有弄清这头陀的来历。
“兄弟李鄂,乃敕封的奉武头陀。
见过吴教授与戴院长,还有刘唐兄弟。
洒家还要谢过梁山兄弟,独龙岗三大庄之中,有一江湖女峨眉,洒家一见便已心仪。
只是可惜,她却是岗上祝家庄没过门的儿媳妇。
昨夜,梁山兄弟刺死祝家庄的祝虎、祝彪,其中祝彪,正是此女的未婚夫婿。
今日得了好消息,洒家便相继提亲于祝家庄、扈家庄,并以李家庄为本家。
吴教授此来,可是为兄弟贺喜的?
来来来,且坐下吃一杯兄弟的喜酒……”
吴用话里藏着埋怨的机锋,李鄂的话里却是藏着独龙岗上我为主的机锋。
听了喜酒的言语,吴用就知道,梁山想要在独龙岗谋取钱粮,怕是要难了。
这也是梁山之路,要么被剿灭,要么被招安的根本原因。
朝廷不会让他们在任何一地发展,以劫掠为生的山寨,养个千八百人还好些,一下万人规模,仅是人吃马喂,就很难有持续性可言。
还是李光那句话,如今大宋的民心仍在,出了梁山泊,除了强抢之外,并无梁山泊人马的饭辙。
“那便为李鄂兄弟贺喜。”
说完吴用便拉了一把依旧气呼呼的刘唐,坐在了酒桌上,并直接敬了李鄂一杯。
“好说!
此次李鄂随高俅禁军而来。
因鲁达哥哥、杨志哥哥与梁山有旧。
所以洒家便讨了一个督粮副使的身份,躲避在独龙岗上,以免坏了江湖兄弟情谊。
吴教授此来的目的,洒家也清楚,无非为了粮食。
之前洒家却是将事情做差了,见李家庄武备不济,便去郓城县开了府库,用粮食换了一批军械。
昨夜杀伤梁山兄弟的踏弩,也是洒家分发下去的。
此事洒家对不住梁山,便在李家庄内换了百石粮食。
若时机合适,吴教授自可带人提去梁山。
只是如今青黄不接年月,李家庄跟其余两庄,换了弓弩兵器之后,并无多少余粮了。
此节,还望梁山兄弟见谅。”
李鄂说明了来路,说明了近期周边府县封锁森严的原因,吴用就有些头疼了。
这类坚壁清野的招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