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七百人。
这些人算是二十八宿直属,是要付钱养活的,那七百人,就是曹正所说一月拿五贯钱的人马了。
这些钱,二十八宿所属也不是白拿的,除了照顾自家生活之外,一多半还是要继续用来结交汴京城内的其他泼皮闲汉。
曹正所说两千人左右,差不多就是二十八宿叠到第三代了。
五五为伍虽说有些不合军法,但市井之中,人太多反而不好管理,十个人太多,三个人太少,五人一组,不多不少正合适。
“哥哥,莫要操心这些,偌大的汴京,挣钱的门路太多,管好兄弟们的衣食住行才好。”
曹正说话,当然不是为了诉苦,而是要告诉新入伙的众人,谁才是说了算的那一个。
也在告诉众人,李鄂、鲁智深在城内另有人马,同时也在警告他们,招徕人员不是不成,但要有底线与限制,总不能超过城里数量的。
“二郎说的轻巧,这偌大产业,每日耗费便是几百上千贯,不仔细着些不成。
二郎,城内曹王府的二娘子,有意与咱们兄弟做买卖。
恰当时候,你也要理会一下……”
点了城中人手,点了城内曹王府的关系后,曹正这才坐了下去。
山寨化管理,有好处也有坏处,从众人座次一看,曹正就知道现在已经是山头林立了。
所以李鄂这个二郎为尊的格局,必须在现在就确定,不然以后且得麻烦呢!
“曹正兄弟,正吃酒呢,说这些恼人的事儿作甚?
城内城外,都是二郎一言而决。
今遭只是有新兄弟入伙,洒家才过来帮二郎把把关。
吃酒!
吃酒……”
曹正确立李鄂位置,不是很明显,只在人财物力说了话。
到了鲁智深这,就不是这话了,直接一句李鄂一言而决,其他人不准有意见,便给曹正的话盖了棺。
鲁智深跟李鄂的态度倒是差不多,甚么派系不派系的无所谓。
他是军伍出身,可不会跟在座之人讲什么畅所欲言,我咋说的你咋执行就好,不听话,那就直接搞死你。
李鄂说了算这事儿上,鲁智深也不给众人考虑的机会,来了就得听话,比如说他要吃酒,那就得吃酒,不吃就是不给面子了。
酒宴正式开始,酒桌上的话多了,也随意多了,当听到李鄂在山东又弄了盐铁买卖,曹正这边也就彻底明白了自家二郎的心思。
虽说刚从二龙山来了汴京,又要准备作反,实在是让人心累,但话还是那句话,自家的好日子是搏出来的。
“二郎,兄弟渐渐的多了,平常时候也莫要厚此薄彼。
待到时机合适,汴京的兄弟们,山东的兄弟们总要聚一聚的。
我听山东那边,是杨志兄弟在管着,这可不成。
花荣年轻一些,过些日子,汴京这边捋顺了,还是让那小子去山东看顾兄弟们吧……”
听到山东那边的买卖是杨志说了算,鲁智深便皱了眉头。
杨志这人武艺是不错,做兄弟也凑合,但带兄弟做事就差了点。
人刻薄了,下面的兄弟吃不着油水,这队伍就很容易带散架。
“鲁达哥哥放心。
用不着花荣过去。
花荣这厮箭法是不错,但差了气力。
如今王进、林冲、栾廷玉、史文恭几位哥哥都在,兄弟们磨炼好了技艺才是正理。
他正是年轻好斗,武艺精进的时候,不能去山东。
那边除了杨志哥哥之外,还有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鬼脸儿杜兴主仆在照应,不会亏待兄弟们的。
史教头,河北路大名府的卢俊义卢员外,可是有枪棒魁首的声名在外。
你与卢员外份属师兄弟,伐辽在即,河北路非是福地。
迁来汴京兄弟们才好相处,若卢员外实在不想外迁,你便去联系杨志哥哥,在梁中书那,为卢员外谋一差事。”
鲁智深怕杨志带散队伍,李鄂这边也早有准备,有李应、杜兴主仆在,是不会出这类问题的。
至于花荣,跟史进、石秀、孙大、赛韦陀这些人差不多,武艺上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若能学全王进、林冲、栾廷玉、史文恭四人的本事,那几年后,花荣、赛韦陀未必不能跟卢俊义比肩。
史进、石秀的本事,李鄂没有正经见过,所以无从评价。
但花荣跟赛韦陀,若是学全了枪棒技艺,势必是将来的战阵高手。
尤其是赛韦陀,那也是力大气长的汉子,可着重甲入阵,多少学些手艺,便是战阵之中的高手。
“这就好,众位兄弟,你看现在多好?
咱们兄弟先谈国朝大义,尔后才说自家私利。
若二郎谋划成真,咱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