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蛮盾跟棹刀演武一样,禁军将士柔弱如瓦舍娼妓,看的人提不起兴趣。
官家说了,就让李兄在院街甲斗处,再来一场刀牌舞,看看成色如何?
甲胄刀盾,各有司已经各备了千副。
李兄演武之后,寺旁班直营地的八百兵,也要在中元节演武一场,以振军威。
李兄的刀牌演武,多久可成?”
说及前路跟打算,蔡徽也是一阵唏嘘,金国灭辽势如破竹,媪相伐辽却一路拉胯,两厢对比,也是令人心惊。
但前面军阵之事,如今没有小蔡府干系,新复相的老蔡家里,蔡徽二叔提了在西北募新军的法子,官家那边倒是认可。
想到大宋尚有各地百万禁军,这百万军中,总能挑出一些跟西军差不多的强军,朝中君臣这才内心稍安。
北地阴云卷来汴京,禁中的赵官家,便想通过演武来振奋一下,结果不振奋还好,这一振奋,京中禁军也有些拉胯的模样。
京中诸军让人心累,又在山东地死了一个端王府旧侍、检校太尉高俅,赵官家的心里阴云,便想通过一场血腥气十足的正经演武挥散,所以才有了李鄂、李光两人,被枢密院调回一节。
“哦……
这简单,今夜便可。
只是不知甲胄是否合身,前次甲斗之后,忙于琐事,洒家却没有新组战甲。
公子联络一下各寺监有司,若有现成的合身战甲,今夜便可。
再有就是广备攻城作的焰火匠师也要做好准备,此次刀牌舞,可以彻夜狂欢。
公子这边还有差事,总要派一批禁军兵士混入人群之中,高呼‘官家圣明、大宋神武’之类的吉祥话。
这样一来,便可一扫官家胸中郁气了。”
听到李二头陀的细致入微,蔡徽也上前拍了拍他肩膀说道:
“有此筹划,也不枉小蔡老儿为李兄遮掩。
只可惜蔡徽姊妹之中,没有适龄未嫁之女,若有,便许给李兄了。
李兄若为蔡府女婿,太尉一职,近些年难说,但一个都虞候还是可以的。
那慕容家,可无这等圣眷。
可惜李兄投错了家门……”
听了蔡徽的瞎话,李鄂面上也大是感动,说道:
“谁说不是?
可惜当年老蔡相公未将我等交给小蔡相公。
公子,听闻老相公已然复相,不会追究我等背弃之罪吧?”
听了李二头陀担忧,蔡徽也是‘哼哼’一笑说道:
“管你们的人都死了个干净。
如今老蔡已经糊涂到无法任事了,府内一应公事,都是我那几个叔伯管理。
他们发发公文尚可,做事却差了许多。
好了,还是先顾眼前事吧。
你我各自去筹划,今夜刀牌舞,一定要做的精彩。
如今看来,本公子只好做那驸马都尉了……”
敷衍了李鄂几句,蔡徽也说了自家的选择,看之前朝内形势,他还想做个相公的。
只是如今内忧外患,还是先捞个驸马都尉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