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支箭矢的……”
卢俊义这边的评价,说了等于没说,听完之后,李鄂只能叹息一声,等着战阵之上,再检验自家的武力值了。
“法师不必叹息,有此勇力,法师在军阵之中自可来去自由。
若再多几个重甲亲兵,斩将夺旗不在话下。
只是骑战之事,卢某便说不好了……”
卢俊义的补充也算是中肯,如李鄂所想,甲胄、武器、气力、速度都是武力值的一部分。
若不着甲,卢俊义说的也实在,再高的高手也经不住花荣一箭不是?
“员外,此次朝廷大举伐辽,洒家以为不会太过顺利。
将来事,我们这些武夫怕是要动一动了。
员外也不必叹息,动也不是即时便动,但员外总要有些准备才是。
过些时日员外再来一趟铁佛寺,洒家让人为员外准备一套甲胄。
这段时日在京中,员外也要操练起来的。
洒家观员外刚刚出手,多少有些生疏模样,却不及史教头的出招流畅。
咱们这些武夫的技艺,全凭力大、手熟。
恐怕多年不与人较技,员外的气力也有些退步。
员外,伐辽事即是将来变乱之始。
许多事洒家说了,员外听了,自家记着就好,莫要乱说……”
听了李鄂说辞,卢俊义也肃着脸点了头,连金伐辽,也是河北路众人所关注的事。
李鄂的话说了,卢俊义也大概知道指在了何方。
作为大名府巨富,他也接触过一些辽东参客,看其样貌也端的是剽悍无比。
那一类山林之中枕冰卧雪与山猫野兽厮斗的汉子,就如初时李鄂据刀而立一样,他们的武艺并不一定高强,但要分生死,却只在那一下之间。
战阵之中,对上这类剽悍军卒,武艺高低就不是评价优劣的标准了,生死才是。
“多谢法师相告。
卢某进京之后,左右无事,以后便做法师寺中一个居士便好。
咱们兄弟常来常往,许多事相处久了,便可各见真心。”
说话间,卢俊义用兄弟试探了李鄂一下,见这位汴京的太岁神,敕封的奉武头陀没什么异样表情,他的面色就有些发苦了。
如今的河北路是狼窝,汴京地也是虎穴,这位奉武头陀对大宋朝廷显然是没什么好居心的。
卢俊义的武艺不差,人情世故一样也不差。
虽说看出了一些端倪,但事情如李鄂说的一般,他说了他听了,还是不能胡乱宣诸于口的,一旦说了灾厄立至。
而且面前奉武头陀说话做事,也甚为厚道,从河北路大名府迁至京中为家,虽说多有不便。
但如李鄂所言,一旦伐辽不顺,河北路便是战场,战乱之中,个人的枪棒再好,也难打过数百骑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