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要有人。
没有人,怎么修水渠?
可是,钱从什么地方来,人又从什么地方来?
崔元龙能做的就是一个好好先生,什么都是好,好,好。
他有时候又想着,要不直接辞官,回家搞经学,或许还能因此而青史留名呢。
就好比那李延寿,继承了他父亲的经学,专门编撰史学,在史学一道,有着很深造诣。
可是,崔元龙作为崔家的年青一代佼佼者,却又不能因此直接辞官,回家搞经学,他必须要带好头,做一个好大哥,撑起崔家的未来。
“平安兄,真乃大才,一言中的。”
“崔某惭愧,有心为官,却无力治理一方,倒是愧对了家师,也愧对了自己所学。”
陈平安摇摇头道:“学以致用,你只是还没学会如何去用,你还年轻,可以不断地去尝试,什么都不去试一试,终究是没法得到一个结果,尝试了,就算是做错了,却也能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什么地方。”
崔元龙抱拳道:“受教了。”
他在经学一道,其实也已经算是有一些成绩,并且,在士林之中也有一些声誉。
可要是论做官,他还是一位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