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勿诲乎?
孔子曾说:“爱他,能不以勤劳相劝勉吗?忠于他,能不以善言来教诲他吗?”
对下属或者子女,爱护之心自然要有,可应讲究方式方法。是千宠万爱地娇惯纵容,还是用艰难困苦磨练他,其结果是完全不同的。
顾廷烨又引申了《春秋》里《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直言自己读完之后五内俱焚,痛骂自己差点就成了那个娇纵跋扈的弟弟,悔恨自己差点让敬爱的母亲小秦氏成为众人唾骂的对象。
他在文中对父母一再感恩又一再劝慰,说自己已经长大,已经懂得如何做人,要父母保重身体,不用再为他操心。
言之切切感人肺腑,小秦氏看完这么一大篇文章,又有顾偃开在一旁劝着,只能含泪微笑:“祖宗保佑,儿子懂事了!”
顾偃开却在这篇文章里读出了许多意味:第一,这小子确实如庄学究所说,孺子可教——行文流畅,论证严谨,字也写得好;第二,这小子似乎想通过这篇文章告诉他点什么。
他把顾廷烨的《忠爱论》读了又读,夜里躺下后也不停琢磨,等到第二天醒来又想再读一读,却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