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秦氏拍案而起:“偷,偷,偷!偷什么偷?我明明是这侯府的当家人,凭什么做事要遮遮掩掩?!他还说什么典卖下人庄子、不用讲究排场?他家武将出身,难道我东昌侯府也是武将出身?我和我儿子难道也要过得那般窝囊?若是如此,我当初何必嫁来他家,我随便嫁个杀猪的也比现在过得快活!这个负心薄幸的狗东西,就是在把我往死里逼啊!”
顾偃开没有听到小秦氏的咆哮,他耳中嗡鸣,心悸不已,只想快些去床上躺着。
原本,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这么快去找皇帝求情。
毕竟,如果按照主考官的话,最近皇帝正在气头上,此时去求情恐怕是会火上浇油、适得其反。
可今天小秦氏这一出,让他彻底无法再等了。
如今整个顾家,全靠他一个人的俸禄,再有就是各处田地铺面的进项,如果这些加起来都不够,那就真的需要出去典卖家当了,可这只能当做权宜之计,只有顾家再出一个能顶事的人来,才能彻底扭转眼前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