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人赐教。”
“侯爷的心疾拖延日久,如今病气深埋,难再拔除,唯有清心、清食,方能保得长久。”
“心疾?”顾偃开皱眉,“我前几日还请过郎中来看,不曾说我有心疾?”
御医也皱眉:“侯爷莫不是说笑?您脉沉无力,气短、畏寒,唇色发紫,肿胀虚浮,这是再明显不过的心阳不振之症,若不是入行不久的新人,断不可能看不出啊。在下从您的症状来看,至少也有五年之久,这五年里难道一个郎中也没瞧出过?”
“过往我家都由一个熟识的郎中看,他行医多年,不可能看不……”说到这里,他顿住。
御医也微微眯眼看他。
两个历经沧桑的人一时思绪翻滚、相对无言。
御医预感顾偃开还要动气,从药箱里拿出一瓶丹药:“这是御医院特质的护心丸,侯爷发病时速速含上一粒,虽不可治本,但可缓解。”
顾偃开颤抖着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