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托您都忘了?要想以后好好的,现下就得按时吃药按时休息!”
大娘子这才想起华兰前夜唠叨一整晚的嘱托,咬咬牙,对盛纮道:“主君,我得先去吃个药。”
盛纮疑惑:“为什么要吃药?”
大娘子满肚子牢骚要发作,愣是被华兰抢白:“母亲苦寻父亲不得,忧思过甚,晕倒家中。”
盛纮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让大娘子费心了。如今为夫已然无恙,你且宽心,去好好休息吧。”
大娘子万分不甘,被华兰和刘妈妈一左一右硬拉着回寝屋。
盛纮早已习惯大娘子的咋咋呼呼,没觉察出什么不对。
如兰知道要有好戏看,并不跟着走,屁股跟粘在椅子上一样,身旁的喜鹊几次拉她都拉不动。
长柏的挺拔身姿很快出现在屋内。
“父亲。”长柏作揖。
盛纮颔首:“柏儿,这几日为父不在家,你可有好生温书?”
“启禀父亲,儿子这两日重温了《盐铁论》,只是父亲行踪未定,儿子寝食难安,重温也没读出什么新意来。”
盛纮的眼角终于爬上一丝笑意:“难为你们母子如此挂怀,也算没有枉费这些年。”
长柏仍旧表情严肃:“我刚问了东荣,他说是在宫门口接到的父亲,所以父亲这些日子都被囿于禁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