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这么多年疼爱,已经是千万年才能修到的造化,哪里还敢奢望逞什么威风?不过就是抬头看天、低头做人。”
邕王妃轻笑一声:“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我看你就是怂!连个泥瓦匠都要怕,真不知道你这郡主怎么当的。”
平宁郡主嘿嘿一笑,没再说什么。
两人又坐着聊了好一会儿子的天,临近午膳,平宁郡主要留人吃饭,邕王妃摇头:“留下来吃饭就算了,我还得回家去哄我那个痴心的女儿,她要是听说亲事还没进展,又该跟我闹了。”
对方已经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平宁郡主若再装傻下去怕是要把人惹恼,刚要说什么,被邕王妃打断:“我知道,你是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谁都得罪不起,谁都不想得罪。”
平宁郡主尴尬地咧咧嘴。
邕王妃:“我若是你,遇见那种不自量力的,肯定要想些办法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平宁郡主一派纯良:“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丈夫和儿子都一个德行,走在路上都怕踩着蚂蚁。我自己一介女流,更不可能有什么办法啊!”说得好像她昔日里的那些派头和排场都是假的。
邕王妃却很受用平宁郡主的示弱,摆手道:“罢了罢了,你既不肯出面当这个恶人,那便我来做好了。”
平宁郡主微怔:“你想怎么做?”
邕王妃哈哈笑了两声:“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也不道别,就这么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