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婶婶那般疼。哎,早知道当初我就让如儿陪着他们一起去宥阳了,说不定,现在就是我如儿叫皇后姑姑。”
刘妈妈:“富贵荣华都是老天说了算的,您刚没听见皇后说的吗,当时她可是带着家人逃命的,老太太和六姑娘是冒着生死的危险护住了皇后,这般凶险,大娘子舍得让五姑娘去?”
王若弗转念一想:“也是,万一如儿有个三长两短,那我真是得哭死。”
刘妈妈:“谁说不是呢。如今,咱们没遇见什么祸事就得了诰命,主君和柏哥儿也都升了官儿,柏哥儿还是去的吏部的要差,以后五姑娘走到哪里不都得让人高看一眼?”
王若弗嘿嘿地笑起来,说:“是啊!就说我华儿,最近她婆婆一句重话都不敢跟她说,就生怕她官人和儿子的考绩受影响。呵呵,华儿如今也是出了头了,再也不用被她那个黑心婆婆和嫂子欺压。”
刘妈妈:“是了,等五姑娘出阁,夫人您就可以安心等着儿孙绕膝啦!”
一说到如兰的婚事,王若弗又垮脸:“哎,你不说这个倒还好,官人怎么给如儿找了那么一个穷酸的婆家?我也是昨天他们家来提亲才知道,原来这个文家就是当初墨兰要嫁的那户!官人原想着把墨兰嫁给文彦敬的弟弟,再把如兰嫁给文彦敬,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一门心思地拉扯文家,间接给墨兰好日子。你说,官人的心怎么能长得这么偏?”
刘妈妈轻叹摇头:“幸好墨姑娘自己贪图富贵,不肯嫁去文家,还自己作死闯下那么大的祸,否则,五姑娘可得和她纠缠一辈子。”
王若弗咬牙切齿:“官人当初给如儿选文家,其实都是为了墨兰那个贱人。如今贱人已死,官人居然还要接受他们家的提亲,说什么言出必信。我真是恨啊!林栖阁的贱人们死了都还要祸害我的孩子!”
刘妈妈给王若弗端水:“夫人别生气,虽说这文家家世差了些,可我看五姑娘神色,似乎并不是那么不情愿?”
王若弗喝水喝一半,也奇道:“是啊,按说就如儿那个脾气,应该大闹一场,可怎么没听见动静?”
刘妈妈笑眯眯地说:“也许,五姑娘心里乐意呢?”
王若弗斩钉截铁:“不可能!我的女儿我最清楚,她怎么可能看上那么个穷酸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