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宪兵团、警卫团和炮兵团。”钱如发指着那些军官,悄声地给杨登欢一一说明。
“尼玛还有炮兵团!”杨登欢脸色似乎不太相信
,惊诧地大声说道。
黄天河也瞅见钱如发拉着杨登欢在说话,不时地指指点点,杨登欢也好像不时地指向自己,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钱如发不会告自己黑状吧!虽然自己倒是不怕,但是处理起来也毕竟麻烦不是。
再说了,杨登欢可是沈处长眼前的红人,而且现在好像也成了稽查处曹处长的红人,自己何必得罪呢!
还是上前打个招呼为好,免得让杨登欢说自己没有礼貌。
黄天河就好像刚看到杨登欢一样,大声笑道:“哎呦!这不是杨组长吗!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我刚才一进门就开始四处找寻你,这下可找到了。”
钱如发见黄天河这副做派,气就不打一处来,直到现在,还有几个一队的探员被二队扣住不放。
原本以为,这些人可能确实有嫌疑,钱如发作为队长,也不能护犊子。
但是经过了解才知道,原来二队扣这些人可不是全部因为案情重大,而是这几个“嫌疑人”家里太过有钱了!
最后还是闹到沈岩哪里,黄天河才气势汹汹地放了人。
现在看到黄天河过来,钱如发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鼻孔中狠狠地哼了一声。
黄天河就像刚刚看见钱如发一样,大声招呼道:“哎呦!这不是老钱吗!你怎么也在这儿!”
钱如发不看黄天河,眼睛大喇喇地看向半空。
“瞧瞧,一点小事就把老钱给得罪了,这上哪说理去。”黄天河一副无辜地模样冲着杨登欢说道,脸上表情十分委屈。
杨登欢轻笑了一下,看着黄天河说道:“黄队长,我小时候爱看戏,记得戏台上有一副对联很有意思,所以直到现在还记得,你要不要听了听?”
黄天河一愣,连忙说道:“听!杨兄弟讲故事,做哥哥的当然要听了!哥哥我洗耳恭听!”
钱如发见杨登欢居然要给黄天河讲故事,心下一阵怒气勃发,不高兴地瞪向杨登欢。
杨登欢不理会钱如发要杀人一样的眼光,笑着缓缓吟道:“凡事莫当前,看戏何如听戏好。”
黄天河听了大为高兴,一个劲儿地鼓掌说道:“好!好对联!听着就喜兴!想必下联就更加妙不可言!”
黄天河说完,还挑衅似的看了钱如发一眼。
钱如发十分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在一旁暗自生气。
杨登欢语气清淡,说话也缓慢,不过声音倒是不小,吐字发音也十分清晰,所以大家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过来,都专注地听他吟出下联。
杨登欢故意稍微停顿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吟道
:“为人须顾后,上台终有下台时”。
杨登欢吟完对联,黄天河就是一愣,脸上也变得不好看了许多,钱如发倒是真解了气,哈哈哈一阵大笑。
“黄队长,要切记上台终有下台时这句话啊!凡事不可做过头,要不然整条街上都是你的对头!”杨登欢面带笑容,侃侃而谈。
黄天河一阵脸红,但是却无可奈何,只能红着脸说道:“那是,那是!”
粮仓外屋门一响,随后就听到曹有光爽朗的声音说道:“谁下台了?一进门就听到有人说下台了,说说到底是谁下台了?”
说着话,曹有光大步流星进了粮仓,身边陪着
粮行东主胡惠和一位年龄偏长,看上去差不多有五十多岁的军官,看肩膀上军衔,居然是一位中校!
“曹处长!”
“好啊,曹处长。”
“老曹,咱们有日子没见了!”
粮仓中众人看到曹有光进来,纷纷打招呼,曹有光也客气地挥手微笑致意显得和这些人十分熟络。
杨登欢笑着冲曹有光摆了摆手,曹有光也点头示意。
沈岩坐在第一排,颇为矜持,李照辉和高明远分别在他左右,看到曹有光进来,沈岩问道:“曹处长,把我们四方诸侯都给拉来开会,到底是唱得哪一出啊?”
杨登欢有点奇怪,转过头来看钱如发,心中想到情况不对啊!
按照正常情况,此刻的钱如发应该在沈岩左右,而不是在自己身边,这家伙为什么冲自己献殷勤?非奸即盗,肯定有内幕。
“沈处长在那呢!”杨登欢笑着扬了扬下巴说道。
“知道。我看得见,这不是咱俩老没见,我想和你聊聊天吗。”钱如发笑道。
“不对。”杨登欢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肯定有事!要不然不会现在这个模样,说吧,究竟是什么事?”
钱如发先是脸孔一红,紧接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指着杨登欢说道:“你小子真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朴实不做作,要不然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