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什么都没有说,都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说起来还是害怕我的正义感。”龟井左住说到这里,脸上居然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
“……”杨登欢无语,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原来你们管这事叫做正义感,在我们中国,这事叫做‘咬蛋’!”钱如发也被龟井左住气笑了,大声说道。
杨登欢摇了摇头,钱如发说的还真不错,这种人古往今来,什么时候都有。
对于这种人,长官们还真不敢怠慢,能解释的肯定要解释一下,要不然被他们捕风捉影告上去,平时也就算了,事实总能够搞清楚。
但是万一正好遇到提拔之类的好事,那可就坐蜡了,甭说真假,即便是到时候澄清了,提拔的机会也就黄了。
木桑也可能就是出于这种考虑,这才将真相脱口而出,看来龟井左住还真是同文书院中一个另类人物。
“你再好好想想,还能想起来什么能?”杨登欢又问道。
“真的没有了!我就是同文书院中的一个普通工作人员,知道的不多,要不是那一次偶尔看到那么多钱,我也不会知道‘鼹鼠’的存在。”龟井左住有些着急地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鼹鼠’是警察局的卧底?”杨登欢又问道。
“木桑君说出了‘鼹鼠’,就不再解释,我当时很感兴趣,这个‘鼹鼠’是何方神圣,居然要用这么多安家费?这是真要买房子安家啊!所以我就四处打听了一下,后来还真让我给打听出来了。”龟井左住说到这里,看着杨登欢桌子上的茶杯,使劲咽了口吐沫。
杨登欢将茶杯端过去,递给龟井左住,他伸手接住,三两口就将茶水喝完,意犹未尽。
杨登欢索性又将钱如发的水杯也递了过去,龟井左住又是咕咚几口,将茶水一饮而尽。
喝完了水,龟井左住满足地擦了擦嘴,轻咳了一声,这才接着说道:“我有一个同乡,他是在机要管理室工作,有一天我请他喝酒,专门问起了‘鼹鼠’,他告诉我少打听,‘鼹鼠’是一个秘密。
我就更加好奇了,灌了他几杯,他这才说了几句,说‘鼹鼠’是上一任机关长安插在警察局的卧底。”
杨登欢有点纳闷地问道:“你怎么对‘鼹鼠’这么感兴趣,为了他还专门请你老乡吃饭?”
“我对‘鼹鼠’没有兴趣!”龟井左住摇头说道:“我对钱有兴趣!那么多钱,我总得知道它们去哪了吧!那么多钱,在名古屋,都可以买一所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