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对他们来说,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也说不准。要不然怎么他们不着急呢?”杨登欢笑道。
“可是他们是巡捕房的啊!”阿二头有些失落地说道。
“巡捕房怎么了,巡捕房也有说话不算话的时候啊,而且还经常说话不算话。”杨登欢笑道。
阿二低头不语,神色间有些惶急神色。
“面来了。”长脚手里托了一个大红托盘,上面是两碗面和两小碟虾仁,摆放在桌子上,回头略带些同情看了一眼阿二头,没有说话,低头收拾了托盘离开。
“先吃面,吃完了我还有事,咱们俩也算有缘,改天有机会再聊。”杨登欢笑着将面条端到自己面前,低头吃面。
杨登欢的神情,就好像是一个无聊的客人在等面的过程中,随便和人聊天一样,仿佛一切都无所谓的模样。
杨登欢稀里糊涂吃着面条,吃得十分香甜,随手将虾仁一股脑地倒入碗中,使劲搅拌了一下,接着踢里秃噜吃面。
杨登欢吃得香甜,但是阿二头就吃不下去了,看着杨登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吃啊!你怎么不吃,把虾仁倒进碗里,这么吃可棒了!你试试!”杨登欢说着话,用筷子将虾仁拨入阿二头碗中。
“你刚才是不是说能帮助我?”阿二头突然问道。
“我说了吗?”杨登欢一愣。
“你怎么没说,你刚才说了,还问我是不是有老板什么短处?”阿二头连忙说道。
“那你有吗?”杨登欢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于是笑着问道。
“我当然有了!莪找那两个巡捕,就是为了这个事!我知道我们老板救了那个巡捕房要捉的人!”阿二头低声神秘地说道。
杨登欢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说说看,我听听能不能帮你。”
杨登欢看了一眼阿二头,自己目的达到了。
如果让陈延生和阿二头接头,阿二头知道陈延生心中着急,定然会待价而沽,自己就会落入被动之中。这样一来,着急的是阿二头,自己反而游刃有余。
杨登欢听了阿二头讲述事情经过,越听越是心惊,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笑容也逐渐消失。
阿二头之所以会选择给巡捕报告这一件事,倒也不是为了什么家国大义,自己吃还吃不饱呢,哪里还能管得上这些。
为什么要报告?那是因为阿二头愤恨诊所老板山木大雄。
自己不过是打破了一箱药瓶,山木大雄就像疯了一样,要赶自己滚蛋,而且声言一分钱的工钱都不会给阿二头。
没有了工钱,失去了工作,自己在上海又举目无亲,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阿二头才想起来陈延生曾经递给自己的那张纸条。
如果把那个人的消息卖给那名巡捕,是不是就能得到一大笔钱?拿着这一大笔钱回家,也算是给家人有一个交代。
阿二头要说的事情,果然和陈延生、孙铁城所调查地那个杀手有关系。
12月26日晚上,大约在快12点时候,已经睡下了的阿二头听到一阵敲门声音。
山木牙科诊所共分为两层,下面一层是诊室,晚上收工关门之后,就成了阿二头的卧室。
楼上是山木大雄和护士大由美智子的卧室,这两位是否结婚,阿二头不知道,但是却知道两个人早就住在了一起。
听到了敲门声,阿二头站起来,隔着门问道:“谁啊?”
“我找山木。”外面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听到外面来人是找老板山木的,阿二头不敢怠慢,连忙冲着楼上呼喊:“老板,有人找你。”
“谁啊,这么晚了,真是让人不得清静。”
山木大雄听了楼下阿二头叫嚷,一边系着内衣的扣子,一边拖着拖鞋下了楼梯,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去开门。”山木大雄下了楼,并不过去开门,而是指挥阿二头上前。
阿二头走过去打开诊所大门,一个黑衣人挤了进来,阿二头闻到了一阵血腥气味。
“川上君,怎么是你?”山木大雄大惊失色,连忙凑了过来,他显然也闻到了血腥味道,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回事?受伤了吗?”
黑衣人警觉地看了一眼阿二头,山木大雄顿时释然,无所谓地说道:“一个小把戏,没有关系。”
黑衣人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刚才从码头经过,正好碰到巡捕房抓贼,被流弹咬了一口。”
“你可真够倒霉的。”山木大雄叹息了一声说道随后抬头朝着楼上喊道:“美智子,下来。”
“干什么,都下班了。”楼上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
“赶紧!”
这才听到楼上答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个漂亮护士从楼上走了下来,护士白裙下面,若隐若现的漏出来里面紫色丝绸睡裙。
山木大雄不满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