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镖围在身周,我没法下手。早知道就多带几个人手了!”船越文山边说边叹气,显然十分懊悔。
“能看出来这些人是什么来历吗?”犬养下作问道。
“他们都是身穿便装,有的穿西装,有的是中山装,更有的穿一身短打,从服装上看,不像是某一个团体,倒像是一个江湖帮派。不过其中有几个人英华内敛,显然是功夫高手。”船越文山说道。
“江湖帮派?武功高手?你不会看错吧!”犬养下作不相信地说道。
船越文山脸上立刻现出悲愤之气,气得呼呼直喘,隔了一会儿才说道:“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在功夫这一行中,在这个院子里,还没有人能够超过我!说我看走眼,那就是在侮辱我,在侮辱咱们黑龙会的道场!”
犬养下作还要再说话,田中健一摆了摆手,制止了犬养下作,点头说道:“船越总教头说的这一点,毫无质疑!论起武功,船越总教头说自己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听田中健一这么讲,船越文山脸上这才露出满意地笑容,接着说道:“对方有备而来,莪也没敢造次,就假意和河下世良周旋,装作很关心他的模样,让他快点离开上海。
果然,河下世良听了十分感动,他告诉自己要去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等到事情办完了,自己也就有钱给母亲治病了。
河下世良之后约我后天中午十一点在大马路上的怡和银行见面,说是要交给我一样重要的东西。”
犬养下作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着急地问道:“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船越文山老实地摇了摇头说道。
“为什么会约在银行见面?难道是他把东西寄存在了银行中?”田中健一也缓缓说道,仿佛在问船越文山,但是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船越文山如同刚才一样,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河下世良没有说,我也不好问。”
“什么东西需要寄存在银行中?难道是……”田中健一眼睛中瞬间冒出了亮光。
“你只要将事情讲一个开头,剩下的田中健一和犬养下作两个大聪明一定会脑补,甚至脑补比你所讲得还要全面!”船越文山眼前浮现出杨登欢振振有辞的模样。
还真让这小子给说中了!船越文山心中一阵叹息。
“后天……”犬养下作掰着指头算道:“后天是星期六,最后一个工作日,很多商铺都会在这一天办理金融业务,时间又选在上午十一点,银行最为繁忙的时间,这小子处心积虑啊!”
“不管他怎么处心积虑,我们也要利用这个机会,把河下世良抓住,不能让他再逃了!海军……”
田中健一双手据案,刚说到这里,看到犬养下作着急的眼神,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住嘴,重重出了一口气了。
“抓人肯定是要抓的,但是我们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毕竟怡和银行在租界,我们不能那么明目张胆。”犬养下作皱眉说道。
“怡和银行什么背景?”田中健一看着犬养下作问道。
“一家英资银行,据说几位董事都很有势力,都在工部局占有一席之地。”犬养下作有些为难地说道。
“拿地图过来!”田中健一想了一想,突然转头冲着花间晴子说道。
花间晴子点头稽颡,答应了一声,瞬间站起,快步趋前,在柜子中翻找。
连翻了两个柜子,花间晴子没有找到地图,田中健一脸上就有些不好看,阴冷的目光瞟向花间晴子。
花间晴子也意识到不妙了脸上也变了颜色,动作慌乱了许多。
终于,花间晴子在一个柜子中翻出了地图,欣喜地说道:“在这里,在这里了!”
花间晴子抓起地图,一不留神将柜子上的玩偶饰品扫落下来,啪嗒一声,瓷玩偶被摔得粉碎。
“八嘎!”田中健一猛然站起,狠狠地骂道,脸上被怒火涨的通红。
船越文山一愣,同情地将目光望向花间晴子。
花间晴子明显吓坏了,手忙脚乱地趴跪在地上,手脚忙乱地收拾碎瓷片,一不留神,瓷片将手指割破了一个口子,留出鲜血。
“猪!笨蛋!”田中健一狠狠地骂道,一边骂一边朝着花间晴子大步走过去。
船越文山面露不忍之色,想要站起身子劝阻,但是身子直了一半,终究还是坐了下来,口中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从头到尾都在观察船越文山的犬养下作,此刻见船越文山又坐回远处,才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田中健一知道其中必有缘故,转过脸去,犬养下作眼睛向船越文山瞥了一眼,田中健一当下会意,重重地哼了一声,走到花间晴子面前。
花间晴子身子哆嗦成一团,眼神求饶般望向田中健一,嘴唇颤抖,不敢说话。
田中健一看到花间晴子这幅模样,一股邪火油然而生,身体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