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陈延生昔日号码帮十二天王之一,天下第一流的杀手,眼光更是狠辣无比,有这么两个人监视福瑞祥绸缎铺,里面就是飞出来一只苍蝇,他俩也能分清楚公母!”
说到这里,杨登欢冷冷地看着河下世良,一字一句地说道:“花间晴子在柜台上的每一下敲击,他俩都看得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地汇报到了我们这里!
而且,我们还知道,你们的电码母本!城隍庙后面邮筒的信件,当天晚上我就派了监视万和商行的张道新小组给取了出来,抄录一份之后,原封不动地又投了进去,所以你们之间,你认为的秘密,在我们这里,丝毫没有秘密可言!”
“你撒谎!你是刚刚才明白过来的!怎么当时就取出信件!你撒谎!”河下世良近乎于疯狂地吼道。
“曹组长已经给你说了,你从来就没有逃出过我们的视线!”杨登欢鄙夷地看了河下世良一眼,不屑地说道:“不仅如此,我还知道,那日在四马路饭馆中,企图刺杀你的那个人,并不是真正的刺客。他的目的,其实是想和你接头。我当然不愿意你们那个时候接头,所以故意让你看到我。果然,接头就变成了刺杀,你是不是为了这份机智而得意?”
河下世良脸色狰狞,突然狠狠地吼道:“莪要杀了你!”
说完,河下世良狠狠地扣动扳机,砰砰砰,枪声不绝于耳。
杨登欢配合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夸张地“啊啊”的叫着,脸上却露出促狭地笑容。
咔咔!
河下世良一连串的射击,子弹终于打完,枪机退了出来。
“打完了吧?”杨登欢笑眯眯地站直了身子。
“你丫还真是一白痴,船越文山都是假的,这尼玛枪能是真的吗!都是空包弹,打上一年也没有用。你这智商,不是我说你,还不如我家阿木呢!我是没带它来,要不然得让你们兄弟俩好好亲近亲近!”周彦武鄙夷地看了一眼河下世良,冷冷地说道。
“八嘎!”河下世良眼睛通红,狠狠地瞪着周彦武吼道。
“八个蛋啊!”周彦武伸手扼向河下世良脖子。
河下世良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去,脚下一绊,绊在地上的阿七身上,身体朝后面倒去,口中惊呼了一句。
躺在地上的阿七一跃而起,伸腿一挑,将河下世良轻轻挑起,随后一记漂亮的回旋踢,啪的一声,响亮的如同扇了河下世良一个大嘴巴似的,河下世良身子直摔到了地上。
“这孩子,你说他不是已经摔下去了吗,干嘛还费那个力气,再踢他一脚。”杨登欢笑着说道。
“废话,自己摔的和我踢飞出去的,能一样吗!”阿七不高兴地说道。
踏踏踏!
靴声橐橐,曹有光缓缓走过去,河下世良伏趴在地,抬起头来,眼睛中满是怨毒。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话说?”曹有光冷笑着说道。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河下世良不甘心地问道。
“当然是一开始就怀疑你了!还用到什么时候?”杨登欢轻笑了一下说道。
“一开始?绝不可能!”河下世良觉得自己受了侮辱,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太高估自己的智力了,觉得你做的天衣无缝,但是在我看来,却处处都是破绽!”杨登欢冷笑说道。
“成王败寇,我自然无话可说,但是你们绝不会那么早就察觉我的计划!”河下世良不服输地说道。
“这些有关系吗?”杨登欢笑道。
河下世良叹了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
“其实最早怀疑你,是因为谭凯家相册中,你和他的那张合影!”杨登欢慢慢走近河下世良说道。
“照片?为什么?”河下世良一怔问道。
“你把现场清理的那么干净,独独留下来那张照片,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看到这张照片,来证明你和谭凯关系的不寻常?”杨登欢笑道。
“难道就凭了这些?”河下世良不服气地问道。
“这只是其中一点!第二点让我怀疑你的地方,就是我们找你太过容易了一些!按照当时情况,如果你是一个没有受过训练的普通人,应该已经如惊弓之鸟一般,怎么会频频露面,好像唯恐引我们找不到你一般!”
杨登欢说到这里,盯着河下世良笑道:“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我递给你一杯水,故意脱手,而你的本能让你瞬间接住的事情吗?一个没有受过训练的普通人,又怎么会有如此反应?所以我就对你有所怀疑。既然对你有所怀疑,就不会轻易放过和你有关系的一切地点。比如说瑞福祥绸缎铺。”
“噢!你在瑞福祥绸缎铺发现了什么?”河下世良略带兴奋地说道。
“当然什么也没有发现!我把瑞福祥绸缎铺所有从业人员都调查了一遍,他们都没有问题。瑞福祥绸缎铺没有问题,但是你有问题,一个特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