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凶狠。
“找不出这个奸细,你们全部都是奸细!通通死啦死啦的!”多田冈条大声吼道。
“课长,太君,我冤枉,我冤枉!奸细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太君!”金胜辉大声辩解,身子左右扭动,想要挣脱宪兵的控制。
宪兵毫不客气,伸手狠狠地给了他两下,金胜辉这才老实了下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刚才你也说了,溶剂是你们帝国伟大的发明,来自于东京大学。我连开封都没有去过,哪里知道这个秘密?泄密,那也得知道这个秘密才行!什么都不知道,整个一炮灰,泄的哪门子密啊!”杨登欢不屑一顾地说道。
“八嘎!”多田冈条狠狠骂道,骂了这一句之后,居然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杨登欢说的有道理,这些人对这个行动一无所知,而且这项发明,除了日军少数高层之外,确实没有人知道,说这些泄密,真是有点说不过去。
但是,箱子留在这个房间,而年轻人又在这里换掉衣服,显然是明白了某些情况,为了摆脱追踪。
如果没有人泄密,他们如何知道箱子上有特殊溶剂?
“杨登欢,我知道你有神探之名!也知道你破案子很有一套。所以你最好还是认真推理一番,破了这个案子,还自己一个清白!”多田冈条冷冷地说道。
“头一次听说,让人带着手铐破案子的!”钱如发冷笑了一下说道。
“钱如发,你什么态度!怎么和皇军说话呢?有没有一点规矩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既然我们心里没有鬼,那就证明给皇军看啊!”突然,吴一鸣大声说道,神情慷慨。
钱如发不服气,想要还嘴,但是想了一想,终究没有说话。
“钱大哥,你这就少见多怪了,唐朝武周时期,还有大明洪武时期,就有不少犯人审犯人的事情,这事不稀罕。再说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们没有做亏心事,干嘛害怕鬼叫门啊!”杨登欢说着话,眼睛微微瞥了金胜辉一眼。
金胜辉如避蛇蝎,立时准备跳脚,却被两名宪兵紧紧摁住,跳不起来。
“你看我干什么?你看我干什么!你意思是老子泄密?你想栽赃陷害吗!你要冤枉人吗!”金胜辉歇斯底里,吼的面红耳赤。
“白痴!”杨登欢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把脸转过一边,不搭理金胜辉。
“把他们全部带回宪兵队,分别关押!我要一个个亲自审问!我要亲手抓出这个奸细!我要亲手枪毙他!”多田冈条冷冷地说道,脸上现出一丝病态的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