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刘周虽然在剧本上也做了同样的处理,但是z.z这个东西是很难把握的。
万一此时的情况和十多年后不同,采坑了那就麻烦了。
所以请教一下老师准没错,他们对这方面的把握更准确一些。
“老师,我这最后不是作了处理吗?应该没问题吧?”
“你这处理确实很漂亮,但是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一些抗战剧里,对面的形象都是脸谱化的,现在上面对两边的关系很敏感。”
“那怎么办?”
“你别担心,我去拿给徐院长看一下,看他怎么说,如果他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如果有的话,我们尽量修改一下。”
“好吧!”
徐院长是中戏的老院长,从八三年开始担任中戏院长,到明年就会退休。
他是中戏师生最大的后盾和靠山,如果他都说有问题了,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换一部话剧来搞。
修改他是不想修改的,与其现在改得面目全非,还不如就放着,等以后来排这出话剧。
从班主任的办公室离开后,刘周也不由叹了口气。
现在他也有点体会到贾樟可那些第六代导演的苦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过不了,确实很难受。
接下来几天,刘周总是有些患得患失的,曾梨也注意到他的这种状态,还以为他是有什么心事。
在和她解释一番后,曾梨才放下心来。
就在刘周等得有点不耐烦想去找老黄了解情况的时候,老黄先找到了自己,只是简单地说了三个字:
“放心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