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自语道:“还是需要尺子与硬笔更好些。”
索性搁下了手中的笔,洗漱好便休息了。
翌日早晨,贞观七年,深秋时节,皇帝出巡骊山秋猎要回来了。
李承乾简单应付了早朝,去东宫用了一顿饭便要去玄武门迎接父皇。
父皇去的时候是从玄武门走的,回来的时候也是从玄武门入,因东门,南门,西门是朱雀大街的闹市。
玄武门位于长安的北面,也是禁宫的后门,这里的防卫一直都很森严。
午时,李承乾来到玄武门,房相,赵国公,李绩大将军,李道彦,以及之前一直没有露面的秦琼大将军,满朝文武站在门前,都已等在这里了。
看了看左右,人也差不多都到了。
众人站在门前小声说着话。
目光向着远处官道看去,也没见大军回来的影子。
多半还要再接着等。
不多时李孝恭也来了,他笑呵呵道:“来迟了,来迟了!宗正寺那些破事真是烦死老夫了。”
穿着甲胄的秦琼与李绩站在最前方准备迎接陛下。
李大亮道:“老夫昨日送着旨意才到的长安,听说伱河间郡王家中漫天神佛光芒万丈?”
李孝恭瞪着眼道:“谁在胡诌。”
长孙无忌冷哼道:“不教胡马度阴山?”
“胡马?阴山?”李孝恭疑惑道:“阴山早就拿下了!”
长孙无忌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太子,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承乾尴尬一笑,目光扫视四下见到一个熟人,这人身影在一群将士中很是扎眼。
“处默兄,你怎么来了。”
还有些不适应甲胄的程处默,走路有些扭捏,听到太子殿下呼唤,他原本不敢与朝中大臣走得太近。
“处默!”
听殿下又在呼唤了,也有不少目光瞧了过来,又不能装没听见,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正式的场面,平日里打打闹闹也就算了……但眼前各路将领与朝中大臣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程处默用力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前行礼道:“太子殿下!处默见过各位叔伯大将军。”
李承乾又看了看四周,道:“程大将军呢?他怎么没来?”
李孝恭道:“咦!你怎么穿着你家老货的甲胄。”
程处默低着头解释,“昨晚家中来了客人,家父与客人喝得酩酊大醉,一早不省人事,说是让小子代为来迎接陛下。”
长孙无忌挥袖道:“这个混账!迎接陛下是何等大事,怎能耽误,竟然还让儿子来代为迎接。”
一众文臣同仇敌忾,褚遂良道:“下官定要弹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