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知为何,总是事事不顺心。”
许敬宗活动了一番还有些酸痛地手臂,打架时留下的伤现在还有些酸痛,“下官也觉得今年不知为何,当真是事事不顺心。”
“你的不顺心是自找的,老夫的不顺心是你给的。”
“府尹何出此言?”
李道宗望着正在动工的工匠们,“太子殿下说了,要在京兆府后院建设一个崇文馆,崇文馆由太子直领,往后为关中各县培养治理人才。”
“那为何要建在后院。”
“太子殿下还说这是为了方便也省钱,往后你我还有京兆府官吏都要去讲学。”李道宗痛苦地捂着脸,道:“还要去弘文馆讲学,如果有才学合适的,就要带到崇文馆。”
许敬宗暗暗点头,“不愧是殿下,一切都已经考虑好了。”
李道宗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道:“老许啊,老夫知道你身手好。”
“府尹谬赞。”
看此刻许敬宗还有些得意,殊不知他往后要面对什么。
李道宗低声道:“往后你行事一定要机敏一些,三两个或许可以应付,若是有一群人追着要打,你一定要跑哇。”
许敬宗没想这么多,反问道:“府尹为何不在对面买一个宅院?”
“今天陛下召见了太子,说就算是泾阳再富裕陛下都不会夺人家业的,身为太子自然也不能强买强卖。”
这就是皇帝,既要人做事,又给人出难题。
李道宗又问道:“伤怎么样了?”
许敬宗回道:“没大碍。”
“老夫认识几个治跌打骨伤的好大夫,以前也是随军的,改天介绍你结识他们,出门在外也记得身边多带几个护卫。”
“不就是几个宵小之辈,下官没有放在眼里。”
李道宗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很好,老夫没有看错你。”
翌日,清晨,李承乾早早睡醒晨练。
这个时辰的天还很冷,胜在空气清新,深吸一口气冷空气,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大将军,今天教孤搏杀技巧吧。”
李绩穿着准备去早朝的朝服,颔首道:“殿下动手吧,一边打一边教。”
话音刚落,李绩还没来得及反应,只看到一个拳头打来,落在脸门。
吃痛之下,退后两步,捂着鼻子好一会痛了好一会儿。
鼻血很快就从捂着鼻子的指缝中流下,李承乾递一块布巾。
李绩摆手道:“无妨,是末将没有躲过。”
太子的拳头力道很沉,也很快,是真的来不及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