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而不是怕别人发现你是女童。”
江月白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是不好看,像牛角一样,哞~~”
“哈哈,你这丫头呀,好好好,爷爷给你改成道髻。”
一番重新修整之后,江月白头顶道髻清清爽爽,陶丰年取出一根朴素木簪,为她簪入发髻。
清凉之气从木簪之中透出,叫江月白神清目明。
“这是明心簪,望你今后明心见性,不矜不伐。”
江月白摸了摸头上木簪,见本心守真性,谦虚谨慎不自大,她很喜欢这寓意,也会记住这句话。
次日一早,陶丰年亲自驾驭纸鹤送江月白到天满峰下,一路上唠唠叨叨。
千叮咛万嘱咐,让她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她的根值和突破时间,旁敲侧击被问也要小心。
“知道了知道了,根值和突破时间,刀架脖子上也不说,宁死不说!”
纸鹤一落地,江月白撒丫子就跑,头也不回只随意挥了挥手,叫陶丰年话都未曾说完,给她准备的饭团子也忘了带上。
但他准备的那几张符,倒是没落下。
“放课爷爷来接你啊。”
陶丰年不死心的喊了句,回应他的唯有空谷幽林之回声,他怅然若失的抓着饭团子,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花溪谷,正遇见宋佩儿带着吕莹。
宋佩儿见陶丰年魂不守舍的样子,知道他一大早就去送江月白上课,调笑一句。
“陶老您这哪里是带了个学徒,分明就是养了个孙女,全心教导,亲自接送不说,哪有学徒从不下地干活的?”
陶丰年面色不虞,瓮声道,“她就是我孙女!”
说完,错身离开,不留情面。
宋佩儿嗔笑一声,低头看到自家学徒吕莹伸长脖子看向天满峰方向,满眼羡慕。
“你也想去讲法堂?”
吕莹绞着衣角,怯生生的点了下头。
宋佩儿媚眼一翻,“那自己去吧,我可不送你,地里忙着呢。”
吕莹大喜过望,狂奔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