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房间。
修道院一般会为过路的行人或者旅者提供食宿,尽管女修道院一般只提供给病人受伤者和健康的女性旅者以住宿。
埃里克找一个外侧的位置,睡了下来。
这里打扫得很干净,也许也可能是很久没有招待旅者的缘故。
埃里克想起了王桥修道院的那个破烂通铺,部分英格兰人素质很差,免费给他们提供住宿,还有人在通铺上拉屎。
通铺上铺了点菖蒲,还算舒适。
很快疲惫感压了过来,他陷入了沉睡。
......
然而不多久他就又醒了过来。
确切地说是被“炸醒”的,某个家伙在房间里“打雷”。
他翻了个身,雷声变得更多了。
由于被吵醒,腹部的饥饿感涌了上来。
他猛地起了身子。
克制住自己想用被子闷死某人的想法,强忍着不适感出了房间。
他在回廊里站了一会儿,打开了一边的窗户,小雨还没有停,还有猫的叫声。
估计是野猫,大概雨天无处躲雨,当然也有可能是发情期到了。
埃里克又把它关上了。
他准备去礼拜堂睡一晚。
在昏暗的氛围下,本就绵长的回廊看不到尽头。
突然间他耳朵里听到一道有些奇怪的声音。
由于回廊的长度,声音显得有些空灵,不过也放大了怪异的感觉。
好像有人在痛苦地叫,不对,好像是哭声.......
他停住了脚步,止住了前往礼拜堂的方向,走向了声音的方向。
这个廊道的窗户很多,更加密集,因而噪声更大。
其中一扇窗户是开着的,雨滴打了进来,埃里克快步走上前,关了上去。
这次猫叫的声音更加高昂,而且好像有很多只,猫的叫声就如同人类小孩啼哭一样,半夜听得吓人,也吵得埃里克耳朵有点疼。
他继续顺着那道微弱哭声寻去。
他看到了一个身影,对方姿势有点奇怪,躬着身子,趴在一个房间的门缝上,似乎在偷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