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人快步地来至罗贝尔的马前,埃里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将东西塞进了他的手里。
“罗贝尔殿下是慷慨之人,再没有比他更加仁慈的诺曼人了。他愿意对一切人一视同仁,包括英格兰人。”埃里克用的是英语对着他轻笑道。
一旁的北安普顿伯爵沃尔特奥夫显然听懂埃里克的话语,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打在了埃里克的身上。
随后埃里克牵住了罗贝尔的马匹的缰绳,朗声地回应道:
“无妨,伯爵大人的敬意我们已然收到,我们与罗贝尔殿下的堂妹夫北安普顿伯爵沃尔特奥夫同往便可。只会带上一些亲卫侍从。”
埃里克又拍了拍身旁的莱夫,莱夫离开了队伍,向着身后的森林跑去,很快就没了身影。
站在城门口的杰弗里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幕。
该死......果然军队在后方,该死,偏偏在这种时候。
不一会儿罗贝尔与北安普顿伯爵沃尔特奥夫及其亲卫侍从全部进了城堡了。
杰弗里赶忙命人把城堡的大门关上,将吊桥收起,顺便喝令几个围在一起吃午餐的守卫骑士动身去守门,上城墙观望。
......
在前往主楼大厅的路上,埃里克凑到罗贝尔小声地对他说道:
“我看北安普顿伯爵好像不排斥你,你和关系很好?”
“不好不坏吧。”
“那你为什么不拉拢他。他看起来是个很好的拉拢对象,还是个英格兰人。”
“我那个堂妹和我有仇,她唯一的乐趣就是在老东西面前羞辱我,而且北安普顿伯爵这个家伙怕我那个堂妹,什么都和她说。”
“有仇?你和她发生什么了?”
“诶,今天天气好像不错诶,真难得。我看这城堡的装修也不错,回头在诺曼底我也.......”罗贝尔突然四处张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