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这是一场严峻的挑战,但是我们已无路可退,教会已经沉寂了太久,必须要回归他原本的位置。
尽管阻力很大,如果你们畏惧这屠夫的屠刀,就请脱下你们的红衣。枢机们,投票吧。”
议论声再次响起,三分钟后没有人想要投票。
那位名为奥托的中年枢机再次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教皇的面前。
“我的挚友,我并非觉得此事该被无视,只是觉得有更加合理的解决办法。开除教籍也许皇帝来说无济于事,他仍会越过阿尔卑斯山,进军罗马。
如果我们要对他进行惩罚,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毕竟在天主治下的王冠不止一顶。”
“我已联系了托斯卡纳的女伯爵玛蒂尔达,以及那可憎的诺曼人吉斯卡尔。他们将会为主的事业奉献荣光。”格里高利摆了摆手,表示他早就想到了。
“不,也许我们更加需要的是一顶王冠。诺曼底的王子,向我们适时递来了邀请。而他比起德意志的亨利,显然更加恭顺友善。
我们所要付出的不过是一面教皇祝圣过的旗帜,以及对他父亲的绝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