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开,他们才逐渐意识到他们遭遇到了敌袭。
然而一切全都晚了,他们此刻拥挤的阵型,使得他们完全没有办法做出任何防御措施,长矛和弓弩无处施展。
只能够看到袭来的诺曼骑士轻易地击杀他们的同伴。
一些被恐惧侵袭的弩手以及长矛兵们,直接跳入了护城河之中,当然更多的是被诺曼骑士给逼入了护城河中,哀嚎声,哭喊声将夜仅存的氛围撕得一干二净。
战场态势已然逆转,伦敦城外化成了屠宰场。
诺曼骑士的长枪很快在这场轻而易举的杀戮中断裂,他们及时换上了自己的长剑。
很快阵型直接被冲散了,由长矛兵和弩兵组成的后翼很快支离破碎,一部分诺曼骑士冲出了后翼,向着正在骚扰伦敦城守军的热那亚弩手冲去。
被守军牵制的这队热那亚弩手,根本无暇应对,最外围的几个热那亚弩手很快被带走了性命。
一个诺曼骑士幸运地用骑枪插穿了四个弩兵的脑袋,兴奋地挥舞着自己的骑枪,驱使着战马向着征服者威廉靠近,想向他的主君,他的国王展示自己的勇武。
然而就在他接近威廉时,他骤然栽倒在了地上,一柄长刀准确地避开了锁子甲兜帽,刺入了他的脸颊,他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没了生气。
溅出的血液,溅在了威廉的脸颊上。
长刀造型很奇怪,不像是西欧,至少不是法兰克人会用的样式,像是匈牙利人会用的样式。
威廉看向了他的左侧,他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乎有一伙骑兵在接近。
短袜,居然还有预备队?
正在此刻,一阵号角声在伦敦城外响起,威廉几乎本能地追寻号角声的方向。
他注意到不远处的高坡上火光通明,号角声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借着火光他看清了高坡上的东西,那是他无比熟悉的东西,那是他诺曼底的主旗。
短袜那小子,没进伦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