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由于奥多在十四岁的时候便被威廉封为巴约的主教,尽管他没有过过一天教士的生活,并且十分享受自己的世俗角色。
他随意地使用神职人员禁用的利剑,热衷于在战场上冲杀。黑斯廷斯战役的胜利,毫无疑问有他的一份功劳。
诺曼征服以后,他欣然地接受了肯特伯爵的头衔,借由该头衔,他成了合适管理世俗和教会事务的最佳人选,加上威廉非常信任他,于是乎他肆无忌惮地开始干涉教会事务。
于是乎英格兰教会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奇景。
大主教兰弗朗克在前方肃清英格兰教会的弊端,革除英格兰本地圣人崇拜,规范教职授予,推行教士独身。
奥多就在后方标明高级教职的价码,随意买卖教职,接受英格兰人的贿赂,圈占土地,包庇堕落教士,天天开颜色宴会。
兰弗朗克和奥多就经常产生摩擦,而且好巧不巧坎特伯雷大主教的驻锡之地就在肯特,他们每次碰见,都能从肯特一路吵到御前。
所以关于在伦敦城抓到了兰弗朗克,他都没敢告诉自己的叔叔奥多,他怕自己摁不住他。
“那事情就这么办吧。伦敦塔的围攻可以放缓,反正鲁弗斯也跑不掉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温切斯特了。
不知道莫尔坦伯爵围攻进行得怎么样了。莪们得尽快援......”
“看来你的弟弟鲁弗斯不打算束手就擒呢。”埃里克打断了罗贝尔的话语。
罗贝尔看向了远处的伦敦塔,塔楼上鲁弗斯正架着一个熟悉的人——赫尔福德伯爵威廉·菲茨·奥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