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问题,而是纠正安斯贝尔的称呼。
“英格兰的国王向来很多,在这个世纪加冕的英格兰国王很少有做到最后的。
现在几乎没有人认为顺位继承对于英格兰王国很重要。
你现在想的不应当是为这个所谓的国王尽忠,而是想着如何为自己赢得更多的利益。
忠诚的戏码早就没市场了。
这样即便是罗贝尔败了,你也有被征服者威廉拉拢的价值,就如同克努特大王与戈德温伯爵一样。还比如……”
“还比如你。”
埃里克看向了安斯贝尔。
安斯贝尔瞬时语塞,显得有些尴尬。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与奥多敌对,现在你带着羸弱的军队打一场不可能赢的比赛,无论你胜利与否。
待在罗贝尔身边的奥多都可以将你所做的一切毁灭,仅凭一张舌头。
即便罗贝尔是多么信任你。”
“信任是最廉价的东西,作为一名国王,这有些多余。
尽管对方口头上讲得有多好听,但是意愿是会随着时间与经历逐渐变化。
罗贝尔也许是个不错的人,但是不错的人也终究是人,没有人喜欢一个太聪明的人处处提点他。尽管要求十分合理。
我不是抨击罗贝尔的品行,而是人就是这样恶心的生物。
长久维持友谊与信任的不是人的品行,是偶尔的疏离感以及未知感。
对一个人熟悉得过了头,也很可能招致感情的破裂。”